其实应该是一个吻,但更像小动物的舔舐。阮钊曾说,这是她最宝贵的东西,不可以随便给别的,她以此期望少年能放过她。
少的唇犹如绽放的玫瑰,红润柔软,贴上来的瞬间,谢栩的眼睫颤了颤。
“这个,可以吗。”
她用力眨眨眼,手还搭在他的肩。
谢栩愣住了,伸手抚摸嘴唇,上面还带着她唇瓣的温度,于是眉眼更弯,绿翡翠般的竖瞳紧紧盯着她,温柔中又自带一丝郁的气质。
“好,我收下了。”
他搂住她的后脑勺,发丝穿过指尖。
“但是,还不够……”
他咬上她的唇,继续刚刚那个蜻蜓点水的吻,灵活的舌
撬开她的牙关,从舌根舔到上颚最痒的位置,勾着她,缠绵悱恻。
舌尖酥麻,阮菟不自觉溢出阵阵娇吟。
“唔唔……”
闻声,正开着车的商星皮发麻,抬眸就看见后视镜里
孩坐在谢栩身上,两
在互相啃嘴皮子,心中一惊,吓得脚踩在刹车上。
“大白天的发,谢哥你要不吃点抑制剂?”
商星一面大声控诉,一面用力捶方向盘表示自己的不满。
“你是蛇,又不是禽兽!”
仔细看,他银色的猫耳尖还透着。
倒是副驾驶座的商彤面色淡定。
“小星,好好开车。”
她按下控制器上的按钮。
一道金属挡板缓缓升起,将前座和后座分割成两个不完全隔绝的空间。
虽然看不见了,但隐隐约约的水渍声仍叫面红耳赤。
谢栩注意到孩的胸
蹭开
香的湿痕,从上往下望去,还能瞥见她领
露出的一抹绵软的雪白。
他眯了眯眼睛,没由来的有些烦躁。
“原来,你还是个小孕。”
阮菟犹如被揪住尾炸毛,被吻得气息不稳,杏
面颊清透出殷红,哼唧着推开他。
“你胡说!我才不是!还有我叫阮菟!”
“阮菟,”谢栩唤她的名字,语气有些危险,“可是你明明流水了,小兔子,你让谁
大了肚子?”
“没有谁!”
阮菟双手护住胸,怒目圆睁,娇喝道。
“臭流氓,不许你碰我!”
“那这是什么?”谢栩笑意浅淡,挥手施展木系异能。
藤蔓将她胸前的手掰开,既而伸出细小的丝条圈住她凸起的小,轻轻一扯,香甜的
汁便溢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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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栩:^^都是藤蔓动的手,我没碰兔宝宝哦。
ps.少年小队都是舔狗预备役,一开始有多欠,后面就有多舔。说起来,今天突然想起蛇有两个唧唧,以后可以一根伺候兔宝、一根玩控,会不会有些变态,有木有老婆雷这个设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