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霍！你出去
什么，回来！”
何连胜忽然从二楼窗户探出
，叫声把楼下的警卫全都惊动了，几
纷纷看向霍今鸿。
后者侧身仰，摘下嘴里的香烟扔在脚边搓灭了，几个动作一气呵成。
“司令，我醒醒酒！”
“回来！”
“是。”
窗
的身影消失了。
霍今鸿不敢耽搁，当下转身往回走，在进楼前又将手伸进衣兜。
——六天后，老地方。
第5章?看着我的时候你在想什么
月底新市长及一众市公署官员的上任式在华区举行，周世祯到底还是没有在
本面前坏了规矩，据说陆军处那边也是秘书处主任代为出面问候的。
二月初霍今鸿又代表司令部出席了周世祯在法租界设的晚宴，替司令送上一份回礼。
——何连胜认为仅凭两在就任式上的一面之
不值得他大老远去参加一个全是三教九流上不了“档次”的饭局，但又碍于收到了请帖，于是便推脱有公事在身派副官长代为前往。
霍今鸿乐得接下这份差事，同时也知道对方心里仍有顾忌。
“这么大排场，不知道你那老东家会不会去凑热闹。”
“周市长初来乍到，大概还不知道天津卫有乔七这号物。”
“周世祯是不知道，跟他请的客未必不知道，这么多保不准谁摊上了事儿，哪里有
子哪里就有他。”
何连胜其实是好乔七的现状。
自从伪政府成立之后军势力做大，老西开那些就跟销声匿迹了似的，行动愈发隐蔽。想当年他有求于二戒堂的时候还能顺藤摸瓜查到乔府去，现在压根连一点风声都听不到了。
霍今鸿是那边出来的，因此他时不时就忍不住要旁敲侧击地问上两句，尽管知道对方既踏出乔府就等同于跟老东家决裂，关于乔七的事并不会比自己多知道几分——或者反过来说，如果知道那才叫怪。
“乔七行踪诡异，若有差事在身更加不会轻易露面，到时候若真发生事端我速速避开便是。”霍今鸿答得滴水不漏，“还是说，司令有别的事要我去办？”
“不，只是随便问问罢了。”
“乔七恐怕不想再见到我，司令若真要引他出面最好还是另找选。”
何连胜哈哈一笑，也不恼他说话直接：“我们现在是井水不犯河水，引他出来做什么？我只是想，当初我挖走他手下一名得力将，他会不会记恨我。”
“言重了。我统共跟了乔七不足半年，还未出师，严格上来说也不算他的徒弟。”
“还好他府上规矩多，要是你已经拜完香堂
了门，恐怕就没办法再替我做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