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项英一动不动地坐着听他说话，目光盯在地下，并不知道对方悉悉簌簌地在背后
什么。
——或许知道，但无甚反应。
“何连胜自己有儿子，听说是在北平做官，不知道为什么还要我认他做爹，我当然没答应。”
“……”
“我当了二十年的孤魂野鬼，早就不需要爹了，没道理现在去给
当便宜儿子……司令是对我不错，比霍岩山强些，但我也没兴趣给他尽孝道。”
“……”
“况且听说
些年他养过一个
，还认当儿，我这声‘爹’叫出去岂不被笑话……哥哥，你在听我说吗？”
“嗯……”
白项英潦
应了一声，眼皮微动。
方才确实有些走，先是因为“孤魂野鬼”这词心中隐隐作痛，随即又想起从前在霍军兵营的事——那个时候，若不是瞿金江临死前的那番话，霍岩山想毕也是会认他当儿子的。
如果认了会怎样？
不怎样，霍岩山那一波的时代已经过去了，世事无常，现在想这些也没什么意思。
耳根后突然传来麻痒。霍今鸿脱了手套，指尖擦过后颈，沿着下颚线一路摸到下
，用力托起。
“你这么心不在焉的，我是不是非得做点什么才能让你打起
来？”
白项英顺着力道抬，刚要开
那手指却从嘴唇之间挤进去，游蛇般探
他的腔。
“……唔！”
牙关猛地合拢又松开了。
他不想咬痛对方，因此只能半张着嘴，任两个指节在唇齿间翻搅，像把玩一样物件似的反复拨弄自己的舌尖。
“哥哥，看……你好像在舔我。”
霍今鸿拿下朝镜子方向撇了撇，手指用力勾起。白项英被迫做了个吞咽的动作，目光扬起落在镜面上，又慌忙收回了。
“……唔！”
“继续啊，别停……”
“……咳咳，咳！”
“怎么回事，你嘴里比我的手还凉。”
“别弄了……”
白项英最终还是挣扎起来，因为怕惹恼对方躲得小心翼翼。
霍今鸿没有再继续作弄他，抽手将濡湿的手指往手套上蹭了蹭，停顿片刻才开。
“说点正事……金松饭店现在上上下下全是清公会的，底下那些到底是听你的还是听余正铭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