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辞和内容都要有所选择,不说恶劣粗俗的语言。说话选择时机而说,以免引起他的反感。】
【污秽肮脏的衣服,及时地清洗净,把衣服晾晒得整齐。
按时洗澡沐浴,身体保持净,不存污垢,着装打扮得体,这是所谓的
容。】
【专心纺纱织布,不喜欢戏笑打闹,能做好可的酒菜,用来招待宾客,这是
功。】
【关于《诫》中第四章《
行》的内容,就不多说什么了,只盼
子严于律己,但却也要知道何为量力而行才是。】
【不一定非要做得到如此地步,以此严格要求自己。
做自己才是最好的,因为你才是这世间独一无二的存在,并且无可替代。】
【简要略过第四章,再重点来说说后面三章——】
最后那几句,天幕竟突然“温柔”下来,倒是让大多子都是一怔。
做自己才是最好?她们都是独一无二,无可替代的存在吗?
天幕是要她们不违背本的意思吗?
不必都要不喜欢戏笑打闹,不必都能做好可的酒菜……不必娴静又专心纺纱织布等等,可做自己喜欢的?
可她们……当真能如此吗??
或许有子已经意识到了什么,可随之而来的,却是更沉重的负累和无奈——
因为当下境况之中,她们又真的能改变什么?
第7章拴链子 真是好讽刺!又好难堪!……
《诫》被后世所批判和抨击,是大多数
都没有想到的。
其内心复杂之意,很无以言表。
而这在历朝历代中所掀起的波澜等更是无法言说。
有的震惊难言,有的无法接受,甚至还有不少不愿再听下去……
但无论如何,天幕的声音却仍在继续——
【再说专心第五,在《专心》篇中,班昭强调“贞不嫁二夫”,丈夫可以再娶,妻子却绝对不可以再嫁,在她的心目中下堂求去,简直是不可思议的悖理行为,事夫要“专心正色,耳无
声,目不斜视。”】
【即班昭从《礼记》来看,认为男子有再娶的道理,子没有适二夫的道理。
所以说,丈夫是妻子的天。】
【天是无法逃离的,所以丈夫也是不能离开的。】
【你的行为要是违背祇,上天就会惩罚你。
你的礼义没有做到,丈夫就会怠慢你。】
【所以《宪》说:“得意一
,是谓永毕;失意一
,是谓永讫。”
要得到丈夫发自内心的尊重与信赖,妻子莫过于专心正色。】
【守礼义,存纯洁,耳朵不听不该听到的言语,目不邪视,出门不能打扮得很妖艳,在家不能穿得太随便。】
【不和品行不好的来往,不要只看重门第。这就是所谓的专心正色了。】
【如果行为举止轻浮,目光和游移不定。在家披
散发,出门就浓妆艳抹,说不恰当的话,看不该看的事物。这就是所谓的不能专心正色。】
秦王宫。
嬴政不由得嗤了一声。
这岂不是丈夫死了,寡也不能再嫁之理?!
【就是说,真的很想问问班昭,你到底是有多卑微卑弱,要把男捧的这样高?】
【丈夫是天,不能违背邸,还什么上天会惩罚你,丈夫会怠慢你,那还当什么妻子,直接当婢好了,岂不是更卑微,更卑弱,更能满足你的所思所想?!】
【什么曹大家,自己都是男身边的卑弱者,是怎么有底气去教导别
的?让
跟你一样卑弱,卑微,捧着男
,侍奉着男
,最好是一心在家,专心侍夫,守着后宅那一片天地,那怎么你就能出
宫中,以
子身份
政行事?!】
【什么为子着想,什么
诫!】
【说白了,不就是站在男的立场上,以
子身份,亲自给
同胞上了一道又一道枷锁!】
【而后这拴着脖子的铁链子,是由你班昭亲自递到男
手上去的!】
【子之大贼也,不外如是!】
咚——!
犹如一记狠狠的重锤,直接砸到了班昭的脑袋上,简直让她晕目眩,仓惶惊惧!
她哪里是要给子上枷锁了?!
又哪里是想……想给子脖子拴上铁链了……
她不是……
班昭张了张嘴,可却是完全说不出任何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