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斯在后座上睡着了，
宁静，仿佛做了一场好梦。「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他把整个车后座都打湿了。
亚度尼斯对此倒是没有太多意见，又不是第一次这样做，他知道恩斯会有什么反应。只是他不太乐意自己处理黏湿的沙发和地板，而且车顶也被搞得脏兮兮的，不知道能不能洗
净。
在把恩斯就这么扔在这里不管和打电话叫
过来清理一下这两个选项中犹豫了一会儿，亚度尼斯选了后者。
他翻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史蒂夫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向了浴室。
温热的水流冲刷过他的身体，稍微安抚了他心中的挫败感。超能力者的犯罪并不总是能
确地追踪到的，史蒂夫非常清楚，可一想到那具尸体所展示出的惨状，他就没办法不心沉重。
手机响了。
他围着浴巾走出了浴室，一边捞了块毛巾擦
发，一边顺手就接起了电话。
“喂？”他说，“我是史蒂夫·罗杰斯。”
“你好，罗杰斯。”听筒中传来平稳的声音，“我是亚度尼斯。”
史蒂夫擦着发的手停住了。
他忽然觉得
舌燥。
一定是在浴室里呆得太久导致的。
“好久不见，”史蒂夫强行镇定道，“我很久没听说过你的消息了。”
实际况是自从七十年代过后，就再也没有知道任何和亚度尼斯相关的消息。他完全销声匿迹，就好像根本不曾存在于这个世界上，要不是……恐怕连史蒂夫也会相信亚度尼斯根本不是个真。
“我有自己的事需要处理。”亚度尼斯说，“你现在忙吗？”
话在喉咙里拐了好几个弯，怎么接话好像都不太对。史蒂夫下意识用舌顶了顶脸颊内侧，然后中规中矩地回答：“不忙。”
“过来收拾一下恩斯。”亚度尼斯说。
第4章 第二种羞耻（5）
史蒂夫惊住了：“什么？”
他怀疑自己听错了亚度尼斯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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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收拾一下恩斯？这是什么意思？他该把这句话往哪方面想？亚度尼斯对基做了什么？为什么做完以后竟然要他过去收拾？到底要发生了什么才能用到“收拾”这个词？
“恩斯的心理状态很差。”亚度尼斯说，他看了眼在睡梦中开始皱眉和呓语的恩斯，“我知道他被九蛇抓到和洗脑了，然后呢？”
“……九蛇以为成功洗脑了基，给基了下达了命令，要求他去进行刺杀活动，”史蒂夫说，“但基他只是在假装被控制了，他找到了我，我们联合军队剿灭了九蛇的总部。”
“事结束以后你们没有对恩斯做心理评估？”
这不符合那群给亚度尼斯留下的印象。更多小说 LTXSFB.cOm
“评估结果是一切正常。”史蒂夫心复杂地说，“我知道实际况一定不可能和评估的结果一致，毕竟我们都接受过你的训练……”
他短暂地沉默了一会儿，忽然觉得身体表面有点发凉。
他急匆匆地走到了衣柜前，拎出来一条裤子就开始往腿上套，他把手机夹在肩膀上，问亚度尼斯：“他的况很糟？”
“遇到我之前，是的。”亚度尼斯说，“但现在已经好多了，我在车里给他做了点……恢复
治疗。”
我信你个鬼，史蒂夫在心里默默地想道，当他不记得当初的那些训练了？不管怎么想，那都和“恢复治疗”没半点联系。
但史蒂夫丝毫不打算反驳和纠正亚度尼斯的话，倒也不是说他不想，只是他在面对亚度尼斯的时候——就算是没有面对着面，而是通过手机进行通话——完全是条件反
一样起了一身的
皮疙瘩。
而且提不起半点反抗欲。
不管亚度尼斯说什么史蒂夫都只想同意，在昔
的教官面前，美国队长引以为豪的坚定本全都碎成了渣滓，他几乎不敢想象如果亚度尼斯命令他做些违背原则的事，他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那结果几乎是注定的。
他无法拒绝亚度尼斯。
这和史蒂夫是什么无关，甚至和他本身的脑和理智无关。
这只和亚度尼斯诡的威慑力有关。
没有必要觉得史蒂夫会有这种反应超出常理，因为亚度尼斯就是超出常理。
亚度尼斯任何行为导致的任何后果都完全正常，因为他的存在这一本身就足够不正常了。
负负得正的道理而已，很好理解。
史蒂夫努力说服了自己一会儿，终于下定了决心：“我马上就到，”稍微犹豫了一下后，他低声念了前任教官的名字，“亚度尼斯。”
亚度尼斯合上了手机。
他看了眼蜷缩着身体在车后座上睡得不省事的恩斯，思考了一下要不要在这里等着罗杰斯过来——还是算了，没这个必要，而且亚度尼斯懒得应对久别重逢之后的那一套你来我往。
本来他都不应该帮恩斯梳理绪的。
当年的训练里他已经做了他职责所在的每一件事，恩斯后来被九蛇抓住洗脑导致的问题跟他毫无关系。
在这件事上他有功无过。
要不是因为接受过他的训练，恩斯现在哪能像现在这样跟美国队长一起待在盾局发光发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