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在剑意朝自己挥过来的那一刻,就做出了反应,在身前开出阻挡的阵法屏障,硬生生将这道剑意扛了下来。
法阵碎裂,九鸟也只是后退了些许身形。
他九只脑袋都沉沉地盯着元酌兮,九张嘴同时开
:“你就是十六中唯一活下来的那位君?呵,不过是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娃娃,即便你能够靠着意和本座对抗一二,又能够怎么样呢?当初新界可以拿走你三滴血,如今本座一样可以!本座劝你还是直接投降的好,这样本座还能考虑给你一个痛快!”
满胡言,毫不知耻!
元酌兮从来没有见过这样自傲自负还傻.的妖祟,他冷笑一声,对于九
鸟的话,选择直接过滤:“新界?记下了,等收拾完你,再去收拾这个新界。”
不知道是不是被元酌兮平淡如水的语气震惊到了,九鸟笑出声来,他缓慢幻回
形,只是身后依旧保持着原型的巨大灵体。
九鸟不屑地看着元酌兮:“小
娃,你也不怕风大闪了舌
,如今本座实力大涨,还将你的一滴血融
体内,你根本就无法恢复完整格,你能奈我何呢?”
“哦。”
对于九鸟的挑衅,元酌兮淡定极了,不轻不重回了一句哦,元酌兮盯着九
鸟的胸
看了一会:“你只有一滴我的血?”
新界偷走了他三滴血,一滴在安阳时被回收,按理说还有两滴才对,如果九鸟这只有一滴,难道剩下的那一滴,是在这个什么新界手里?
九鸟还以为元酌兮是怕了,哈哈一笑,语气狂妄极了:“自然,怎么,怕了?你现在想要投降了吗?”
元酌兮啧了一声,一声冷笑从唇角溢出:“本尊可败,不可降。”
“何况对付你,本尊不会败。”
说着,元酌兮就要举起剑,运转体内的法力,准备对九鸟发动攻击。
九鸟知道元酌兮不会拥有完整发相,也并没有畏惧他的意思,召出战斧,准备迎接剑意。
但元酌兮并不准备用剑去攻击九鸟,而是以剑为基,往其中注
灵力,并以剑为笔,在空中划出一道巨大的符阵。
这个符阵很怪,它没有符文,一眼望去,似乎只是一些有序的线条,甚至连这些线条,都不一定能构成完整的图案。
可就是这样一个古怪的符阵,却带给九鸟一种莫名的恐惧感。
九鸟警惕起来:“这是什么?”
元酌兮没有回答,继续画阵,阵法越清晰,九鸟感觉到的不安就越浓厚。
他知道不能让元酌兮有画完阵法的机会,于是直接冲向元酌兮,准备进行攻击。
可是元酌兮又怎么会给九鸟攻击的机会,法相领域展开,金光笼罩下来,元酌兮身后的法相自发举起长剑,开始对九
鸟发动攻击。
九鸟也不含糊,招呼着自己的本相灵体对付法相,同时开始找机会
坏元酌兮的阵法。
但已经来不及了。
元酌兮最后一笔落下,一瞬间天地灵力大动,风云巨变,无数金色的灵子从地面中被提取出来,汇聚在一起,从四面八方朝着元酌兮涌去。
灵气不断进元酌兮体内,多余的一部分则是凝成战甲,护在元酌兮的身体表面。
大型的灵力波动,让上京的上空中出现了一道金色云眼,双眼睁开,双瞳尽是纯正的溶金,隐约可见古朴的梵文凝聚其中。
元酌兮的双眼也逐渐转为纯金,金色布满整个双瞳,他双手握住剑柄,剑尖朝下,顺时针一转,一道先天太极八卦从剑尖散开,直接震地表,融
土中。
顷刻之间,整个地面开始震动起来,仿佛有什么东西要从地面中出来一样!
九鸟脸色开始变换,他唤回本相灵体,跃身站在本相的
上,厉声质问道:“小子,你做了什么!”
元酌兮丝毫没有被九鸟的
绪影响到,他右手掐诀,立在眼前,眼中的梵文流动速度更快,元酌兮眉间的印也越发耀眼:“吾以十六之一,酌兮名号令,认夫子之名,借凌霄职责,暂代凌霄,允罪狱现世,困洪荒余孽九
枭鸟于
狱十八层,镇!”
“镇!——”
一道镇字鸿音远扬,地面的震动幅度更加剧烈,绕是整个都都受到了影响,在感受到地震的一刻,想要往空地逃亡。
在百姓们由于害怕和紧张逃到空地之时,就看到了生中最震撼的一幕:
——
一座被铁链和符阵围绕,散发着不详和威严的巨大宫院,出现在了上京之上!
不,不只是上京!甚至更大!
大到这家宫院出现的一刻,几乎整个都的百姓,都看到了!
这是什么?
是......迹吗?
那座宫院是什么?
是......监狱吗?
百姓们害怕又好,一时之间都忘记要如何开,目光呆滞地望着宫院的方向,仿佛被抽去了智。
凌霄罪域,由凌霄设下,专门困住大恶邪祟的监狱。
任何邪祟只要见到罪域,都会被压制修为和罪恶,这是凌霄规定的法则!
邪祟尚且受制,何况常?
远在侬海的秦政二,也是看到天行院现世的一幕。
哪吒在第一时间就转望向秦政,他知道这座天行院对于秦政来说意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