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再做一个小葱炒蛋,和一个炒青菜吧。”宋知雨说道。
四个菜也很不错,在这个年代填饱肚子都有难度的年代,算是特别丰盛了。
饭菜很快做好,几上桌吃饭。
宋二成也开始问起徐延年家庭况。
徐延年实话实说,“我家况不太好,爸妈前两年去世了,现在只有一个爷爷在京市,不过家里外
比较多,我们有很长一段时间不联系了,联系也是问问彼此身体状况。”
他说得隐晦,然而在座的都听懂了,也感受到他寥寥一句话中暗藏的不平静。
宋二成的眉直接拧起来,他担忧地问道:“小徐啊,你家的
况,我家知雨跟你谈对象,不会有影响吧?”
李春兰闻言顿时着急地望向宋知雨。
徐延年连忙保证,“你们放心,别说我们现在不在京市,就算在京市也不会怎么样,现在跟两年前不同了。”
而宋知雨是知道这段历史的,她说道:“徐县长说得对,看现在的动向,说不定哪天徐爷爷就可以来看徐县长了。”
话音落下,李春兰惊得立马给宋知雨的手臂一掌,“你个死丫说什么呢,胆子也太大了。”
宋二成和徐延年也皱着眉严肃着脸看她。
宋知雨:……
她无奈地双手举起做投降状,“我错了,以后我再也不说了。”
三这才满意地移开目光。
只是过了一会儿,李春兰又凑过来,很是小声而谨慎地问道:“你怎么知道?是不是听到什么小道消息?”
宋二成闻言没好气地望向她,“你也不动动自己的脑子,要是真有消息,家小徐还不比我们闺
清楚?”
李春兰立马露出恍然的表,不好意思地讪笑了下。
只是两的眼仍直勾勾地看着徐延年。
所以宋二成那句话不是对李春兰说的,而是对徐延年说的。
徐延年顿觉一阵好笑,不过也没有不耐烦的绪,认真地想了想说道:“其实小宋厂长说的也有道理。”
说实话,徐延年对于宋知雨提出这点是惊讶的,上回跟徐老爷子通电话,从对方的话语中能感受到有这迹象,他才会知道。但是宋知雨从哪来的消息?
徐延年扭看了宋知雨一眼,难不成
同志的直觉真那么准?
宋知雨不知道他想什么,因为徐延年说到家,她才想起自己有一件很重要的事
忘记告诉对方了。
“徐县长,我记得你跟我说过你的姑姑,或许我知道她在哪里。”她说道。
徐延年猛地扭看向她,“当真?”
宋二成与李春兰也露出惊讶的色,不过两没有说话。
宋知雨点,斟酌着说道:“但是要先说好,一切只是我的猜想,还没有证实过。”
徐延年哪还能计较那么多,“我明白,有消息就是好事,是不是我会去求证。”
徐老爷子只有两个孩子,他大半辈子都在打仗,发妻一独自抚养两个孩子,等他从战场上下来投
战后建设,孩子都已经成年,甚至徐延年都出生了。
所以徐老爷子一直觉得对两个孩子很是亏欠,特别是徐延年父母的死亡与他有着脱不开的关系,后来儿又失联,导致他内心的悲痛与愧疚放到最大。
可以说,找徐姑姑很重要,不管是对徐延年来说,还是对徐老爷子来说。
对徐延年,那是他唯二的亲之一。
徐老子就不用说了。
宋知雨没有卖关子,用词也没有委婉含蓄,她看向宋二成,说道:“如果我没猜错,徐姑姑一家现在就在我们南河生产队。”
宋二成闻言先是一愣,随即露出震惊而不敢置信的眼,“你是说……他们?”
宋知雨点。
两没有直接挑明,然而在场所有
都懂了,李春兰直接坚定地摇
说道:“不可能!我觉得不可能!”
徐延年:“在哪儿?是与不是见过就知道了。”
宋二成脸上的表一顿,“对,见过就知道。”
李春兰为难,“她来见我们,还是我们去见她?要是我们贸贸然去见她,被村里的问起,那就说不清了。”
“是这个理。”宋二成说道,他想了想,“让知丰把他们带到院子里来吧,到时候说话小声一些,就不担心屋外的听见。”
此话一出,在场的都觉得没有问题。
宋知丰去请牛棚请徐姑姑,屋内一片寂静,谁也没有说话,徐延年难得收起嘴角的笑,色看起来有些严肃紧张。
没一会儿,宋知丰回来了。
由于他没跟徐姑姑说明缘由,罗飞跃担心徐姑姑被欺负,硬是要跟着过来。
两色惴惴不安地走进宋家院门,宋知丰走在后面将村里看八卦的眼关在门外。
屋内的徐延年从厅屋角落走出来,徐姑姑先是一愣,脸上涌现出震惊而慌张的色,眼睛瞬间红了,眼泪扑簌簌往下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