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季的早晨,有些凉。
车抵达公司门时,殷礼正要下车。
傅清韫从后座拿出风衣盖在殷礼的肩,手中还提着一个盒子,是早上下楼时就在客厅里的,殷礼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
傅清韫将送到椅子上坐下后,弯腰替殷礼脱鞋。
殷礼惊了一瞬。
“怎么了?”
他没挣扎,由着傅清韫将他的鞋子脱了。
傅清韫从礼盒里取出一包一次的湿纸巾,轻轻地擦拭着殷礼的脚背,为他涂好烫伤膏。
涂完药膏后,傅清韫将礼盒里的毛绒拖鞋取出来给殷礼穿上。
拖鞋很可,就是有点……
。
……
“下次能买黑色的吗?”殷礼说,“我很喜欢,但它和我的黑色西装有点不太搭……”
高冷阔少的设因为一双
拖鞋惨遭丢弃。
“好。”
傅清韫说。
这双鞋子是他让保姆顺路在商场里买的,但没想到保姆竟然买了色拖鞋。
傅清韫擦拭净手后,弯腰吻了吻殷礼。
傅清韫:“中午来接你吃饭。”
殷礼:“好。”
傅清韫在殷礼的目送中离开了,颀长的背影消失在办公室里,他听着外“叮”一声电梯响,才难舍难分的抽回视线。
正垂下眸时,门忽的被拉开了。
殷礼以为是秘书,也没抬,只淡淡道:“今天有什么行程吗?”
“阿礼,我会记得来找你的。”
“你在哪我都会来找你。”
“只要你还要我,我就会一直在。”
傅清韫沙哑的声音从门传来。
殷礼闻言猛的抬。
“好~”
他冲傅清韫抿唇笑着,桃花眸中泪眼婆娑。
他知道傅清韫会记得来找他的,那只是一个梦。
傅清韫永远不会丢下殷礼。
“阿礼,我你。”
傅清韫最后补充了一句。
“嗯,我也你。”
殷礼笑着指着腕表,“但是傅教授,你一会还有课。”
傅清韫颔首,他疾步走了回来,捧着殷礼的脸亲了两才舍得走。
吻里夹杂着太多的绪,有愧疚,有心疼……还有更多,但愧疚居多。
傅清韫走到门边的时候,秘书正尴尬的站在门轻咳着。
等傅清韫进了电梯,她才迟缓着敲了敲门,“殷总。”
“进。”
殷礼眉眼含笑,心不错。
秘书开始例行汇报工作进程。
“叮咚——”
殷礼的手机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