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仔仔细细看着她的,将自己送了进去。
“呜!”
茎只进去一截,仍旧被吃得温顺妩媚,娜娜莉双颊泛红,想醒又醒不过来,似乎有什么东西压在她身上,腿心和小腹涨得发酸。
滑落的眼泪被吃下,亲密的语开始呢喃。
本乡看着她不自觉握紧的手指,药物一直在起效,只要他靠近,只要他触摸,娜娜莉就永远不会拒绝。
她与他早已血相连。
里的滋味比他想的还要好上百倍千倍,紧窄的花
含羞带怯地含住他的
器,又热又软,舒服得他刚一进去就
皮发麻。
他挺腰动作,孩子的
被粗壮的
器撑得发白,她的腔道生得浅,只是稍稍动作就被顶得哭。
本乡背后已经全部是汗,他不是柳下惠,心上毫无戒备地躺在身下,
里吸着他的
,唇珠娇艳湿红,桃腮
面,春
如雨,偏生还因为药物的效用格外湿润动
。
“现在就进子宫好不好?”
他一时着了迷,不自禁地动腰,越进去阻力越强,娜娜莉呜咽着呢喃,又因为他命令无法从睡梦中苏醒,只能接受这突如其来的春梦。
“叩叩叩。”
敲门声传来,“别太过分了。”贝克曼站在门说,烟在手里夹着,听着屋内的声响,熟睡的美
的呻吟声湿得要命。
“你们这么弄,她还能出去?”
他像闲聊一样抖去烟灰,本乡在屋内听着他的打趣,动作一刻不停。
“那又怎样?”
本乡揉着她前面的蒂珠,指甲掐着磨着,热流一又一
地吐到他的
器上,“睡觉都吸得这么紧,娜娜乖,
吃下去我们再去玩。”
“还要听吗,贝克曼,”他的脸上生了汗,眼睛却亮得吓,“我在
我的
,我的妻子,用不着你
心。”
妈的,疯狗。
贝克曼根本不理会他,只是靠在墙上望着越来越近的天空,余光瞥到莱姆琼斯,金发的青年脸上
郁一片。
他看了看怀表,距离抵达目的地还有四十分钟,他听着细微的哭声,还有黏腻的水声与拍打音,娜娜莉似乎醒了又似乎没有,被抱着按着接受一次又一次的高。
里面的海贼在命令又在祈求:“……不许离开我。”
贝克曼丢了烟,看着自己腿间的动静,啧了一声。
高频率的挑逗,高频率的做,就这么不知节制地让那两个家伙继续下去,那
孩的脑袋可能都要坏掉了吧?
——真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