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将抵上了凉亭的圆柱上,方舒窈退无可退,更被他完全控住在了狭窄的空间中。
某些更为明显的存在不停地在暗处叫嚣着。
卫司渊呼吸粗重,缓缓退开些许,也不知是在缓和隐忍,还是在酝酿着更激进的进攻。
得了片刻喘息的方舒窈忙想逃脱,嘴里慌地制止着:“我、我还准备了别的礼物,王、王且先放开我,我……啊!”
话音未落,一声娇呼惊起。
卫司渊将一把拦腰抱起,迈开腿就往凉亭外走。
方舒窈眼睛瞪得如铜铃般大,娇小的身躯轻而易举就被他稳稳抱住,像是压根就没使多少劲一般。
“王,你什么,这是要去哪!”
快步中,卫司渊垂眸看了眼怀中娇儿,目光沉沉,眸光晦暗,勾着暗哑的嗓音,低沉道:“回寝殿,拆我的礼物。”
方舒窈一惊,霎时反应过来卫司渊刚才那句“吃饱了吗”以及此时的“拆礼物”为何意。
他误会了!
“不,不是的,我不是说的这个,我是当真还准备了别的贺礼。”
方舒窈慌无措地解释着,可她那点挣扎的力气在卫司渊手里完全不够用,更像是欲拒还迎的娇嗔。
卫司渊像是很急,已是极快的步伐仍在继续加快。
不过片刻,就已是将抱回了寝殿中。
那副架势,俨然是就此要将拆吃
腹。
方舒窈眼前一晃,后背抵上一层绵软的褥子,整个被放倒在了床榻上。
屋内暖光盈盈,男的目光却危险炙热。
卫司渊顺着方舒窈倾倒的方向倾身而上,一条长腿上前,屈膝跪压在了床榻边。
整个像是一张密不透风的网,一点点收紧覆盖,将眼前的光照完全挡在身后,直到他完全压倒在了她上方。
方舒窈整张脸涨得通红,是羞的,更是怕的。
她不是没有想过自己踏上这条路最终一定是会走到这样一步,可今她根本没打算做到这样的地步。
她还没准备好,而卫司渊更是还没有松应下婚事。
若是就这么被这个急色的男吃
抹净,他而后不再应允和亲一事可就坏了。
还在胡思绪中,又有热烫的吻袭来。
或许是此处已是抵达了战场,卫司渊的动作反倒缓和温柔了起来。
一点点碾磨着她的软唇,像是在细细品尝那每一寸的滋味。
可那明显的感觉仍然挥之不去,甚比方才还要更可观了一般。
方舒窈想不出解决的办法,顾不得这般抗拒是否会惹恼他,只能开始大力挣扎起来。
她缩着身子往后退去,可紧接着就有男热烫的身体又追赶着贴了上来。
直到顶到了床顶的位置,发出砰的一声响。
这声响像是关闭了卫司渊循序渐进的阀门一般。
他一只大掌握住方舒窈推搡的两小手,虎收紧,抓着她的手腕就高举过
顶。
牵制住她挣扎的动作,顺道也用皮糙厚的手背挡在了她的
顶,以免她把自己给撞疼了。
绵密热烫的吻从唇间逐渐滑落。
卫司渊吻得忘,微撑起身来急不可耐就想扯开她的衣襟。
却在起身抬眸的一瞬,赫然看见了一张哭得梨花带雨,整个绝望惊恐的可怜面容。
第2章
卫司渊手上动作一顿,脸色在瞬间僵持凝固,最终沉了下来。
他审视般地看着身下哭得不能自已的,那一副像是受尽屈辱怕极了的小模样实在令他恼怒。
卫司渊的确气急,任谁在这种时候瞧着自己的一副抗拒的模样都摆不出好脸色来,更何况还是她先主动的。
但又瞧见那张哭得他心窝子都在发软的小脸,闷闷出声,嗓音只带起了一丝没能完全缓解过去的暗哑:“哭什么?不愿意?”
方舒窈一愣,骤然回过来。
这才发觉卫司渊不知何时停了下来,连带着桎梏她手腕的大掌,也缓缓收了回去。
她可怜地吸了吸鼻子,对于方才的经历还心有余悸。
眼眸在含着泪的眼眶中转了转,这才咬牙低声开道:“王即使对我并无感
,但我也不至于让您心生厌恶吧,您为何要如此轻贱于我。”
说着,刚止住了些许的泪意又涌了上来,顺着她嫣红的眼尾滑落两滴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