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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中事(1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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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难得睡晚了。「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长宁唤了好几声也不见应答,不禁有些着急,领了一队宫在外急得跳脚。

“啰里八嗦的什么,直接进去揪出来不就行了。”法兰切斯卡笑道,从外殿大步走进来,直直往里间去,正要推门。

“法兰切斯卡大……!”长宁惊呼一声,“这不好吧……”

“早朝赶不上了景漱瑶!”他懒得搭理阻拦的宫,直冲内殿,掀了被子把拖出来,“醒醒,醒醒,长宁,拿衣服进来!”他拍拍皇帝的脸,对方只是动了动眼皮,还翻了个身,惹得亲卫皱眉,把拦腰抱起来,从长宁手上拿了衣服给帝套上,“还不给她梳?让轿辇先一步走,我送她去皇极殿。”

“唔……”闹了这么大动静,皇帝总算醒了点,轻轻转转脑袋,含住了亲卫的耳垂。

法兰切斯卡的动作顿了一瞬,脊背僵直,声音沉了下去:“你搞什么。”

皇帝也被他佩戴的宝石耳骨夹凉了舌,一下清醒过来,“法兰切斯卡?!”

“醒了就赶紧穿衣服,赶不上早朝了。”这极少见地露出一副难看的脸色,“一会我把你弄去皇极殿。”

“啊,好。”帝也不和他废话,赶紧地让宫来伺候穿衣,自浣手漱,也来不及用什么吃的,即刻便提了裙子往殿外走,法兰切斯卡立刻赶上去,冲上了屋顶。

崇光先前便醒了,见了这场面也愣住了,等走了才想起来问了一句:“刚才那是何?”

“少君公子,那是长秋令法兰切斯卡大。”长宁回道,“是陛下的亲卫。”

崇光的色一时有些灰暗,“他一直都和陛下……这样亲么……”

长宁一听便知这年轻是有些醋了,便笑道,“公子只当大是同一般的殿中侍就是,不必忧虑。”

“一点都不用么。”

“公子大可放心。”长宁笑,“陛下从来英明果断,明辨事理。”

“我?!”法兰切斯卡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我说他们兄弟两个都什么毛病,都觉得我和……有一腿?不是,”他毫不顾忌地往龙椅上一坐,“我和景漱瑶要能看对眼还有他们什么事儿啊。”

“你给我下去。”帝烦他占了位置坐得不舒服,一脚将踹了下去,“还不是看你又没规矩又随便动手动脚的,长得嘛也很是那么回事,还天天睡我旁边,”帝说着说着把自己都逗笑了,“说起来是挺像娈宠的。”

“可别,白天里给你当护卫,伺候你穿衣洗漱,要是夜里再侍寝,就是耕地里的牛也没有这么用的啊。”

殿内宫一时都忍俊不禁。

“你要不要试试?”帝也觉得好笑,伸出一根手指将他下抬起来,直直看进他水色的眼珠,“想想你也算经验丰富,形容旖丽,我不亏。”

“我亏啊!”他一下跳起来,“让你睡了你又不给我加俸禄,南风馆的倌儿还要给钱呢。”

“你意思给钱可以嫖?”帝笑得不行,看脸色沉了又陪笑道,“好啦好啦,我不会真对你做什么,别一副受气小侍的样子。”

“你要真想我也不能拒绝。”法兰切斯卡不想再看花花的帝,转向窗外,“血契结下来,我不能拒绝你的任何要求,除非威胁到你我命。”

啪。

朱批的笔落在砚台上。

“这么离谱的都行?”

“我们族没有心,不懂你们恨悲欢,善恶是非,但最重契约,我向你发的誓言是以你为尊,以你为先,不可违抗你的命令,直到你死。你以为都像你们一样言而无信么。”他难得有了正色,帝只觉得遗憾,看不到他什么表

“我就说呢,难怪我每次提离谱惩罚你都乖乖照做……哎,不做会怎么样啊。”

“我说你什么毛病啊……”法兰切斯卡叹了气,无奈得很,“不会怎么样,只是会留下烙印,再也回不去族里而已。”

“听起来也不是什么重罚……”

“回不去族里,又没有契约,我们就会慢慢失去力量,但又死不了,最后老成行尸走,什么都做不了了。没有快乐对我们来说才是最痛苦的。毕竟长生是一种诅咒。”

长生是一种诅咒。

帝收了和他玩笑的心思,垂了眼帘道“你别说这么难受的话。”她转叫来长宁,“你抽空和崔简说一声,过了十五我们去揽春园避暑,一直住到秋狩回銮,让他安排下去,再拟上名单。”

“臣侍知晓了。”崔简好生送了长宁出去,“陛下有说要带几么?”

“陛下说全由公子定,莫太铺张就是。”

“是。”他微微弯身行礼,反被长宁的拂尘挡下了,“公子这两憔悴了许多。陛下将此事全权给公子,想来也存了照顾公子的意思。莫怪多嘴,陛下嘴上不说,心里还是记着公子的。”

崔简下意识摸了摸脸,“这么明显吗?本宫是不是……老了许多……?也是,”他又苦笑出来,“本宫都四十七了。”

“公子,”长宁微笑道,“陛下是不是重色,公子莫非不晓么?您且宽心些,到底十九年相伴,陛下不会忘了公子的。”

“多谢姑姑提点。”崔简在荷包里抓了一把金瓜子塞给长宁,“姑姑莫嫌弃,就当是本宫请姑姑吃茶。”他向来循规蹈矩,便是夏里也穿得极整齐,外衫首服一丝不苟,看着倒像是前朝那些老臣而非后宫里千娇百媚的侍君。

“公子重礼,谢过公子。只是……”长宁秘地笑笑,“陛下大约喜欢公子风流些。”

风流……么。崔简茫然立在原地,端详起自己的衣着。湖绿的云纹纱罗道袍,没做镶边,系一条赭红宫绦,是最寻常的男子装束,只是他实在揣摩不透,天子究竟喜他怎么做呢。

他笑了笑,自转回内殿拟定随行名单。

他拟得很快,到午后便呈了来。帝正要午睡,只着了贴身的主腰和中裤,罩一件褂子,听了他来便直接叫进暖阁里伺候了,顺便听他说说名单。

“臣侍不好决定,便按位分选了沉、赵两位少君同谦少使,谦少使毕竟侍寝过,也更懂伺候陛下的规矩。”他说来伺候便就是规规矩矩的伺候,老老实实给帝除了绣鞋,又侍奉着帝靠在床,自己坐到帝身旁的床沿上。

帝看他靠在床柱上,领微散,随着倾身的动作露出一段雪白的长颈子,顺着线条还能隐约看到底下的线条。他素来保养得当,虽容貌老了些,身子倒还很有些看

“纯如不去么?”帝揽了他上榻,他今很是打扮了些,穿了一身月白的直身,里搭上靛青的衬袍,再束上一条雪青丝绦,看着身段柔软腰肢窄细,显得年轻许多,“朕原想着你也去的。”

“后宫诸事总要有打理,况且臣侍年纪大了,近身伺候陛下怕败了兴致。”

“那便如今一般就是。朕看纯如今就很好。”天子的手从后腰缓缓游上来,“不必带上毓铭,让谢少使跟着谢太妃去,希形嘛……便依了你。”帝的脚趾在他脚腕上轻轻一蹭,便除了他的鞋子,带着他的腿上了榻来,“你也去。”纤细的指尖徘徊在他腰身上,趁他不备,将宫绦衣带全扯散了,褪了外衫丢下榻去。

“陛下……现在还是白……”崔简很有些犹豫,这不合规矩,但当天子柔柔笑着压上来,他又没有了推开皇帝的勇气。

天子笑得好看,温柔地在他脖颈胸落下浅吻,指尖若即若离,在衣衫下的肌肤上游离轻抚,挠得颤动,像蝴蝶扑飞在心尖,酥痒得很。

“怎么不推开朕呢?”他的腿间被皇帝的腿分了开来,只能感受到天子微微曲膝磨蹭的动作,“朕毕竟是子,论气力大约比不过你。”她的膝盖挪动得越发频繁,甚至有几次微微向里顶了顶。

“唔……嗯……臣侍不敢……”侧君的脸早染了一层血色,颈子拉长后仰,连声音都碎了几分,“陛下……别……”

“终究好几没看过纯如了,听闻你昨晚上郁郁得很,晚膳都没用多少?”

“陛下……!”

“好啦好啦,不弄你了。”帝轻笑着滑下去,枕在崔简手臂上,“你就留在这里。”

“陛下……臣侍还想……”他翻过身来环住帝,声音低哑了许多,“求陛下赏了臣侍……”

帝笑道,“你自己不会么,朕下午还要议事。”偏偏她心地坏得很,又伸出下去咬崔简的耳朵,“朕本也不是召你,纯如平时又怎么解决?”

“臣侍……唔……臣侍想着陛下……自己……自己解决……”他倒是听话得很,手已经摸上了自己腿间,上下套弄起来,让被子都一起一伏的,还带出些小风来。

上已渗出细密的汗珠,看来内殿的冰还不足以解了他的暑热。

帝的手抚上他胸前,激得他一阵战栗,“简郎……崔氏都没有了……你怎么不恨朕呢……”她的语调很轻,混杂了点媚意,和着呼吸吐在他耳畔。

带着浓烈的恶意。

他大约是有些急迫了,呼吸越来越急促,“哈啊……陛下……臣侍……心悦陛下……啊……”崔简皱紧了眉,五官都扭结在一起。帝看得有趣,还是决定施舍他些,便翻身跨伏上去,一堵住了他的喘息,还怕不够劲,又上下动了动腰。

那边崔简感受到帝内腿夹了起来,还没来得及反应,便一挺腰丢了出去,蹭脏了帝的中裤,黏黏糊糊的让帝皱了皱眉,一咬在他舌上。

侧君一时吃痛,忍不住收紧了手臂,将天子禁锢在怀里,一时失。

皇帝的发垂了一绺下来,落在他侧颈处,搔得他起皮疙瘩。

半晌,他眼角才滑下一滴泪,“陛下不喜臣侍,臣侍都知道。现在还愿意陪陪臣侍已经很好了。”

“是啊,朕总归是要想起崔氏那些旧事,有时候难免不想看到你。”帝就这样伏在他身上,拿了发尾在他颈侧扫来扫去,“只是其他也未必及得上朕的纯如。到底和你有夫妻之名十九年了。”天子轻吻侧君的额,“你可以依靠朕。”

“陛下何必哄着臣侍呢。”侧君忍不住将帝的碎发挂回耳后,“臣侍背后已经没有崔氏了。”

一瞬间,帝在他苦涩的里看见许多年前冯玉京眼底的惆怅。

那时还是东宫侧君的冯玉京也是这样的忧愁,对她说若实在不想要崔氏子,以后再选王氏谢氏制衡也是一样的,说这都是为了她的前途,即便她想休弃侧君也没有异议。

那时她的先生以为她恨上了他。

“朕不是哄你,”帝俯下身子去吻侧君的眼角,“朕说过,终究是敬重你的。”

崔简只是笑了笑,显出些无奈的哀色,轻轻侧身让天子睡下,替天子掖上被角,“臣侍明白。”侧君的声音显出几分沧桑——毕竟他年纪已不小了——像是醇香甘洌的水,醇厚,温和,却没几分烈香。正如他的眉眼,在寂寂宫的长夜里,渐渐变得圆润却忧愁,年少时那点飞扬的风骚早没了踪迹。

帝忽然就想,如果冯玉京还活着,复一宫长夜里,是否也会变成这般模样。曾经光风霁月的先生,是否有一也会变成这样枯萎衰败,带着永远化不开的郁色。

但那终究是死了,死在她自己的刀下。

午后帝召了许留仙商议田税制度变法的详细。李明珠虽有经验终究没有成体系的想法,便由他当科的恩师来帮他整理。

许右相生了一副亲切面孔,笑眯眯的,再加上她是个子,天然地便教感觉亲近。

“陛下,观当今田亩,莫不以豪绅为重,乡里耕地十占八九,流民甚重,乃至偷贪田赋,上不丰国库,下不济佃民,唯富乡士官绅耳。”

帝看她眼尾上挑,已经猜到她下一句要说什么,就笑,“留仙是要想法安置流民?”

寻常士总是想着减轻买卖土地,但许留仙从来不在乎什么耕者有其田,只想着怎么多弄些税收的,肯定不会禁止土地买卖。

“陛下圣明。”许留仙笑了笑,皱皱的嘴角露出几分狡猾,“士农工商四道里,前朝以士为尊,连士的赋税都免了去,才导致国库无钱而士绅豪富。我朝太祖宣四民平等之圣旨,凡在籍者皆有其税,耕地田产、屋宅婢、商货金银,凡有往来,皆定税制。”她有些渴了,也没理会皇帝还在一旁等她,自己先啜了一茶才接着道,“更大减官吏俸禄,剪绝恩荫,严惩贪墨,清正官场而一转前朝皆以读书为高之风气。01bz.cc臣同李侍郎主持测量田亩之制,非为……”

“好啦好啦,这些留到奏疏里,”帝摆了摆手,“卿知道朕不这些虚的,直说便是,卿想鼓励民间自由行商?”

“一者行商自由,定略税制;二者远开海禁,收取海禁税赋;三者废除徭役征发,以工代赈,募集流民修筑工事,代行徭役;四者扶医乐百工,专设官僚职位掌管其一技之长;五者削丁税赋,废除军户制。”

“这么多可不能一次全吃掉啊。”帝笑道,“之过急,难免生变。此非百年大计不可也。”

“若是寻常时候,的确难以为继。但陛下不同。”许留仙一拜到底,“陛下青春永驻,英年无尽,正可谓是千载难逢的变革之君。臣虽年事已高,来无多,但李侍郎明珠坚韧、见微知着,正是极佳的后继者。”

猾狡诈的一条老狐狸,连帝长生不老都算进去了。

帝无奈得很,摇了摇,“算盘都打到朕上了,也不怕朕治你大不敬之罪。”说着君臣相视,不由得相对大笑起来,“你这老狐狸。”

“陛下圣明。”许留仙笑得狡黠,拱手一礼,倒让帝毫无办法。帝忽而转念一想,才反应过来春天的时候她急于重丈田亩,不惜向沉晨示好,支持选秀的事来。

卿是已打算好乞骸骨了?”

“回陛下,臣忝居相位已有十余年,如今快花甲之年了,总还想过几年含饴弄孙的子。况且李侍郎聪慧好学,若陛下愿意扶持一二,将来必定在臣之上。”

“噗。”帝笑着摇摇,“朕看你是怕将来惹了众怒不好退,让李端仪去做这个引雷的。罢了罢了,朕就当不知道,你先将他带起来,朕自然要提一提他的。”

“李侍郎忠直清正,陛下不怕不好用。更重要的是……”许相故意停了一下卖个关子,“他对陛下有私,必能为陛下鞠躬尽瘁。”许留仙眨眨眼睛,“前些子他们同科进士聚会喝酒,李侍郎被灌得酩酊大醉自己说出来的,如今怕是朝中都晓得了。”

帝手上微顿,旋即轻笑道,“他岂不是从此没法说亲了。朕记得他是一直没娶亲的。”天子议事完了,顺便同许相出门去,“本来他相貌清俊,仕途顺畅,又洁身自好,持身周正,该有大把娘喜欢才是。”

“为今之计,只有陛下赐婚一道了。只是怕到时李侍郎心中憋闷酸涩,反坏了陛下的大计。”许留仙向来不将道学家的那套纲常放在眼里,是以也能说出这种在常眼里不太符合伦常的话来,“率土之滨莫非王臣,陛下不如全了他的念想,好叫他为陛下驱驰。”

金乌渐有了西沉的意思,金光也染上些赭色,落在殿前的汉白玉地砖上,亮得惊

皇帝沉默了片刻,才压沉了声音道,“留仙,你对你这个学生未免也太不留了。”

年老的右相微微笑一笑,看着身前半步的天子。皇帝已是快到知天命的年纪了,从后面看去还是挺直的脊背,细细长长的一条立在斜阳里,看上去还像是初登大宝时一样,总让觉得有些纤弱,“陛下仁心,臣只为大计谋筹,不敢议。”

帝有些心不在焉。

到晚膳时分被法兰切斯卡隔空晃了晃才回过来,“怎么了?”

“没什么,”法兰切斯卡叫身后宫给他盛了一碗汤,“看你下午一直愁愁愁的,也不知道你在愁什么,不知道召幸谁?”

“你脑子里只有那个么。”帝被他逗笑,忍不住从他盘子里抢了一块兔丁。

“前朝政务我也不懂啊,我们族的特嘛,除了寻欢作乐别的什么也不管。”

“也挺好的,你不知道我多羡慕你,没有的那些烦心事儿。”

“是吧。”法兰切斯卡抬一看,请旨的史已经到殿外了,“不过你现在还真得考虑召幸谁了。”

史的发髻在窗棂上照出一个虚影来,还能看到微微的发簪颤动。

已经是天色黑沉的时候了。

“你去替我选。你翻到谁就是谁。”帝将碗筷一摆,“让我偷个懒。”

法兰切斯卡叹了气,扒完碗里的饭菜就走出去了,过了没多久回来,“选好了,我闭着眼睛随便翻了一个。”

“嗯,”帝正由长宁服侍着漱,也没想着多问两句,叫撤了膳桌又回去批她的折子。

一看就直到了半夜,等回过来,已经是寅夜了,帝才想起来里面还有个等着的侍君。

“法兰切斯卡?”

什么,你不睡觉不要拖着我也一起啊……”法兰切斯卡打着哈欠从暖阁后面走出来,“有要杀你?”

“倒没有。”

“那你叫我什么?”

“帮我看看内室里是谁。”

“不用看了,今天是个叫清风的,叫封了常侍,洗得净净丢在你床上了。”法兰切斯卡一双蓝色眼睛充满了不耐,摆摆手又准备进到暖阁里去,“你叫我闭着眼睛挑的,你可别说不好。”

“我哪能说不好。”帝无奈,收了笔墨,“总不过睡一觉。”

“我说你啊,”突然间一张俊脸在皇帝眼前蓦然放大,挡住了那点微弱的灯火,“你又不喜欢又不想睡,好好的弄得像上工似的。你说说,你一个永生不老的,对着这些类皮囊不嫌难受么?喜欢上了他们死了你不高兴,不喜欢留在宫里看他们变老又不舒服。”

“那难道找你?”皇帝不由得好笑,“现下长生不老的也就你我和我哥哥妹妹,我和我哥是一个爹妈生的,我也没有磨镜之好,难道找你换换味么?”

法兰切斯卡把茶杯放回桌上,“也不是不可以。”

“你怎么还真就坡下啊……我对你可没那方面的意思。”

“我也没有。”他突然站起来,耸耸肩,“拜你所赐我现在一点不困了,你这宫里哪怕有个的能让我调调。”

“你少秽宫闱,弄出事儿来我可摆不平。”

“陛下。”长宁站在殿外福了福身子,“清风公子还在等着侍奉陛下歇息……”

“朕知晓了,法兰切斯卡你也去睡吧,横竖你现在也出不了宫。”帝站起来,“长宁,更衣。”

“诺。”长宁跟着皇帝进了寝殿,卸下钗环,再除去宫绦玉佩,身上一下子便松快了许多。帝松了松肩,便是一双雪白修长的手卸下了外层的披帛,接着取下外袍,轻轻在耳边吹气。

帝微微挑眉,看来是长宁已招呼了今侍寝的清风来服侍。

“陛下喜欢吗?”一小片金色残影出现在视野边缘。

皇帝惊得顾不得仪态,直接跳了起来:“法兰切斯卡!”

“你男宠的话,我让他回床上等你了。”

“你真就这么想?”帝凑回去,“都被你弄走了,谁帮我更衣。”

“实在是被你关了这么久忍不住了,不如我们假戏真做了吧?”亲卫从背后圈住皇帝的腰肢,下在天子耳畔轻轻摩挲,连带着金色的卷发发尾也蹭在她的脸上,酥酥麻麻的。

不愧是能让花魁心的男帝暗叹,技巧很是不错。

“我还以为你从来不想。”帝轻笑,“咱们两个都认识这么多年了,不觉得怪么。”天子一点不动,只微微偏看着突然调的亲卫。“我是觉得睡你比睡里面那个好。”

“可能是最近被你勾得多了,不知道怎么的就有了想法。”法兰切斯卡微微垂着,遮住了一点眼睛,“总被怀疑是你男宠,结果一次都没有过,我可亏死了。”他身量算得上高挑,弯下脊背时下便挂在了天子肩上。

天子不由大笑:“所以你就想脆坐实?”更衣的内室颇为狭小,只得一张椅子,一个挂衣架,一张小茶几,一架穿衣的西洋镜,“好吧,就在这里,速战速决。”

“你对那些侍君也这么直接么?”法兰切斯卡换了一边舔舐帝耳垂,两手从腰间下移,隔着厚厚的裙子和衬裤摸索到了腿间,“怎么完全不调的?”

皇帝向后靠了靠,享受着男的指尖隔着布料抚慰敏感处的钝感,“还不是因为对你没有那方面的想法,不过是狐朋狗友临时起意罢了,你应该比选进来的侍君有经验,我就给你了。”

“嘁,你又在我这偷懒,”他果真听话,一闪身把天子压在茶几上,顺手便撩起裙子,手从腿间探内侧,避开了衬裙,隔着衬裤,手指骨节压迫秘裂的感觉鲜明了许多,“总觉得还是我亏了怎么回事……”

“你我愿的,算什么亏不亏。”帝好笑,伸手去捞身上的脖子,“偶尔我也想不去做上面那个,但侍君面前总不好太没威仪。”

“刚好我就很合适是吧?”法兰切斯卡也有些无奈了,俯身贴近皇帝胸前,“我本来是给你做近身侍卫,后来变成贴身仆从,现在还要帮你满足闺房之乐……你怎么也得给我涨点工资吧?”一抬,正好隔着主腰含住帝的,舌打着圈刮蹭作弄。

热流从下腹流出,渥湿了亲卫的指尖。帝只觉得两处湿濡温热,如泡在温泉中一般,“这还不够么……”

他换了手,一手握在天子胸前,拇指熟练地拨弄着细幼的果实,唇贴着胸的肌肤啃咬舔舐一路走到脖子,另一只手顺着裤线探了进去。

“难道你打算经常找我?”他轻声笑道,鼻息落在脖子最脆弱的地方,让皇帝有些发抖。

亲卫身上非的感觉让皇帝想起从前在野外遇到过的猛兽,舔着嘴蓄势待发,大约一不留就会被吞吃殆尽。

“你不是说就算……唔……就算这种离谱要求也没法拒绝么……”

“是……还都得依着你来……”他立时两根手指蜜道,异物侵感让天子差点叫出声,却被他眼疾手快捂住了嘴。

“别出声,不然该叫知道了,堂堂皇帝陛下喜欢被我压在茶几上强制。”他低声打趣道,松开天子的嘴,左手抚上她胸前。天子身形并不丰腴,和外在印象一致,细细长长的,便是习武留下的肌线条也是一般的修长舒展,看不出多少丰满的靡丽。“不过你的反应还挺有趣的嘛。”那两根手指在褶里骚动起来,略有些粗糙的指腹摩挲着上壁,缓慢地刺激起子身上最敏感的那一点,“你倒是舒服了,我可怎么办?”

皇帝勾着他的脖子,伸出下去找亲卫漂亮的脸蛋。这个男有着雪白的皮肤,修长漂亮的颈线,勾着他时还会顺从地抬起,让皇帝伸出舌尖轻扫他的下唇。皇帝看他上道,轻笑道,“伺候好了自然赏你的。”

帝陛下还真是傲慢……”这个男吃吃笑起来,呼吸落在天子脸上,“我可得好好努力才行啊。”骤然间,他左手用力一捏,帝胸前的果实便落他夹紧的指缝,刺激得皇帝不自主挺起腰身,双腿在他腰上盘绕夹紧。

“法兰切斯卡……”迷茫中,天子轻声吟唱起他的名字。

两片柔软的唇瓣轻轻落在帝眼睛上,灼热的吐息拂动起子纤长的睫毛,“原来你还会叫我的名字……这么相信我?”发出这声音的唇瓣落在天子中,任由皇帝舔舐挑弄。不一会儿,便有一根柔软却有力的东西通过那唇瓣挤进了中,“唔……”狭小的更衣间里,皇帝和她的护卫互相吮吸对方的唇,舌尖相互碰触。法兰切斯卡的牙齿很整齐,平里笑起来便能看到一洁白的贝齿,如今舔舐起来也格外顺畅,釉质表面光滑无痕,甚至有心护理过的海盐香气。再向前探去,便是两颗虎牙,尖尖的,戳在舌尖上有些痒。若要避开他的舌,便只能顺着腔壁一路迂回探到喉咙。他为非种,却有了一副类的身躯,自然喉咙也是柔软温热的,带着湿濡的,体内部的滋润,教还想更进一步地侵犯。

帝忽而便有了些偷的快感。

法兰切斯卡原先隔着子有些距离的腰逐渐下塌,直到完全地压在了她身上。揉捏胸前那点软的手也收紧了力道,变得没了章法,连带着搔动额的发梢都急切地想要找到一个安放的位置。

半晌,他终于挣扎着抬起脖子,海水般轻盈的蓝眼睛氤氲着雾气,嘴唇被天子脂染红,看着格外像初尝禁果的少年,甚至有些妖冶的美感。“老子腰都软了,你怎么这么会……”只可惜嘴里说出来的都是虎狼之词,直教想笑。

“哈……”他似乎有些缺氧,喘着气挑眉看身下子,“你笑什么?”

天子止不住笑意,只伸手按住他的胸前。几颗解开的扣子下,有力的心跳急促地鼓动着血和氧气,让他原本苍白的肤色都变得红润许多,“笑你看着像没经验的年轻小伙子,没想到嘴里全是虎狼之词,脸和格不相配还不好笑?”

“你也没好到哪去。”他从喉咙里挤出一声笑,一手从裙子里面托住帝玉,另一手抱着天子坐起来,正好对着穿衣镜。镜中发鬓松散,几缕发从鬓边滑落,双眼周都是晕染开的嫣红,嘴唇微张,脂越发红润,连着胸脖颈的肌肤也是红的,“何尝不是动了?”一张俊脸从镜中子耳侧现出,贴着她耳畔厮磨,“谁会想到帝陛下也会有如此娇柔的一面呢?”

帝侧过身,微微低吮吸他颈子上的肌肤。那里肌肤纤薄,似乎还能感到底下血奔腾就动的温热,轻轻一吻便是一道红痕。天子的牙齿微微合上,轻咬他的软骨,手顺着衣襟下探,也揉捏起他胸前的小小果实,另一只手抚上他鼓胀的腿间,“彼此彼此。”帝嘲笑似的逗弄他一番,很快又将手抽离了出去。

蜻蜓点水般的触摸过后,皇帝不再煽风点火,只顺着小腹向上,摸索男壮的腰腹,环绕一圈后再转回来,反反复复绕着最核心的脐眼打转。这个非的恶鬼柔和的肌线条在手里越发明显,甚至有些微微的颤抖。

到底还是对方先按捺不住,法兰切斯卡猛然捉住皇帝游走的手腕,按回到小腹,“别逗老子了……”

“忍不住了?”

“叫你这么玩谁他的忍得住啊……!”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算我求你了好吧……”一时间,先刻的气势然无存。

愉悦。

“你自己动一下不就好了?”帝打趣道,“我又没捆着你。”皇帝动了动腿,“我的姿势比较被动吧,”天子直接被困在茶几上,两腿还架在他手里。

“没有你的允许。”法兰切斯卡一脸少见的愠怒,玩世不恭的少年罕有地认真起来,“老子身上还有你契约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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