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泽眼里的戏谑一划而过,单手托着她的后背,薄唇微启,衔住她胸前的衣结,舌尖抵住上颚轻轻往外扯。
“不去,就在这。”
说罢一把扯落她单薄的寝衣,光洁如玉的肌肤露在空气中,他伸手抚上李月墨轻颤的
尖,漫不经心的捻了捻。
忽然又想起阮湘那摇着她那又圆又白的
儿,跪在地上求
的模样,勾得他在她
里
了一次又一次,层层迭峦的媚
紧紧裹着他的
不放,当真像是个妖
变得。
反观他这王妃,身子骨太过单薄,与她欢好不过例行公事而已,总要顾着宁国府的脸面。
思及此处,萧泽面上更添了不耐。
李月墨被男握惯刀剑的手按在桌上,腿被迫分开到最大,
抵在她紧窄的
,一寸一寸的往里挤。
痛得她额上直冒冷汗,却看见晋王鸷的脸色,她从未见过萧泽这副模样,一时也没有做声。
萧泽挺胯猛了几下,
中依然
涩无比,李澜君初经
事,加之没有经过前
的铺垫,一时有些容纳不下他胯下的巨物。
萧泽却顾不得这些,他有一肚子的火要发泄,待纾解了一番后,了出来。
李月墨浑身一松,像是遭了一场酷刑一般,下身酸胀无比,只见萧泽又变成一个贴心的好丈夫,将她横抱在榻上,甚至体贴的替她掖上被角。
“时辰不早了,本王还有公务在身,王妃早安寝。”
他眼中的敷衍昭然若揭,只字不提刚才的事。
隔着被子,李月墨轻轻点,看着他
也不回的拂袖而去。
“小姐,王爷竟这样轻贱于你,婢要告诉老爷去。”自小跟着她的婢
紫环进门看见这一幕,眼里禁不住淌下泪来。
李月墨捡起散落在地的衣襟,面上一派沉静:“不必,父亲何曾在意过我这个儿。”
“上次他来我房里,已是一月有余,总比一次不来的好。”她低看着平坦的小腹,垂下眼眸辨不出其中
绪:“今
晋王殿下实在有些反常,赶明儿你向殿下身边的老薛探探
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