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要!”唐锦哭得凄惨,发散
铺在地上,两条腿被压在身体两侧,身体像一条千疮百孔的
船,被身下那条凶狠的鲨鱼疯狂的撞击。
裴忱的腰力不是寻常能及的,武将出身的海望侯,体力亦是比一般男
好太多。他打桩似的往那处秘
里钻,但过分长的
茎并未全部
,
绷得发白,桃
被撞得一片赤红,
细沫反复被碾碎……画面过分
糜绮丽。
唐锦觉得自己就像是一条被淹死的鱼。
她嗓子喊得哑了,但裴忱还没停。他这欲望铺天盖地的来,压顶之后便将两彻底淹没,没给
一分缓和的机会。
这次她长了个记,以后
水清洗,绝不能让裴忱再
手。
裴忱出来的时候,唐锦已经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她累得手都抬不起来,更别说自己清理一身污秽。
万年不知愧疚为何物的男,看着眼前疲惫不堪的小姑娘,心
忽然浮上一抹异样。他这次忍住了身体的欲望,迅速地将
洗
净,包起来就抱回了内室。
等唐锦再醒来已是午后,阳光斜照在回廊下,窗户开着,院子里的紫薇花在风中摇动,平静而温暖。
她身上也套着新的亵衣和亵裤,鬓发也被理好,只是身体却酸软的厉害,连坐起都有些吃力。她扶了扶腰,很快就想起昨夜的疯狂,面上又是绯红一片。门外候着丫鬟听着声音,推开门进来,手上的食案摆着一只玉碗。
唐锦看着她,丫鬟将玉碗端到她面前,低声道:“姑娘,侯爷临走时吩咐,让你醒来把这喝了。”
“这是什么?”唐锦心漫过一层
霾,微微抿起了唇角。
丫鬟有些欲言又止,最后垂眸道:“避子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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