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巧庭和方诗雅在旁乾着急,却怎样都不了手。
「莲儿,你再支持一下,我来助你了。」就在莲儿累倒前的一剎那,突然有一双同样娇的玉掌覆在莲儿的双掌上,莲儿的压力顿时减轻,淡黄色的能量流动也瞬间加快。
「孟姊姊!」季、方两欣喜地叫了出来,孟乔身上已不是披着季巧庭给她的水蓝色外袍,而是原本她的湖水绿衣裙,剪裁合身的衣裙中间以宽带一束,腰肢纤细柔软,彷彿一握就会出水。
「不,你们别白费力气了,为君数到三,孟娘和青莲仙一起收回双掌。」阎王站在旁边看着,突然下达这样的指令,孟乔和莲儿都是愣:「为什么呢?」
「等等为君会慢慢解释给你们听,三、二、一,撤!」阎王一声令下,由孟乔先收回双掌,大量的淡黄色能量退出安凯堤的胸,馀下莲儿也无法独自支撑,也依命收回双掌,虚弱地拍拍胸
咳了几声。
受惊最严重的还是季巧庭,一听到阎王下令放弃急救,她整个差点晕厥。
「夫君,为何不救白毛灵猫?当初是你把他派来给我的。」孟乔站起来,阎王的宽臂一搂,即把她搂住,她轻依在阎王胸前,表十分不谅解。
「孟娘,你也知道的啊,灵猫身上最重要的就是尾,每一隻灵猫的尾
都是利器,也是他们的命根子所在,白毛灵猫在
间拔光了所有尾
的毛,即是他走到尽
的一刻。」阎王说完话,孟乔哭了,季巧庭也哭了。
「阎王,没有解决的方法了吗?」季巧庭哭得很凄惨,方诗雅也觉得鼻酸,活蹦跳的安凯堤,那隻白目的大色猫,怎么会说走就走了?
他从没和她提过,猫仙拔光了尾毛就会走到生命的终点。
猫仙,或说是灵猫,没了尾,和
类的死亡无异。
她只知道,安凯堤的尾很重要,平时不给她摸,也不给她坐,打赌都赌尾
,那成千上万的飞刀,就是从他一根一根的尾
毛化来的。
他不惜耗尽他所有的一切,赌上他唯一的尾,去护他心中唯一的她平安周全。
季巧庭跪在阎王前面哭得泣不成声,孟乔见状不捨,也蹲下去抱紧了她。
季巧庭眼泪不停滴在安凯堤的脸上,「安凯堤,我有点后悔,没给你多喝几瓶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