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有
油味？”
程野单纯的询问却迎来许乖乖的挣扎。
“你管我。”
“啧，不许动。”
程野将胸膛压近，许乖乖迫于距离看他的眼是赤
的忌惮。
距离更近那油味也更重，不像是浮在表面的香味，像是渗透肌肤的香氛。
程野不自觉滚动喉结，他是没察觉到，但正好到程野脖子位置的许乖乖可近距离看的一清二楚。
果不其然，许乖乖听程野说。
“知不知道血族？”
倒了血霉，她就说这
熟悉感怎么愈发强烈，程野看她的眼不就是常宙当时的眼。
许乖乖撇嘴说反话：“不知道。”
程野歪
注视，一只手直直探上跳动脉搏的颈侧，轻柔的点触被许乖乖躲避。
“他也碰过你这里？”
“吻过？舔过？”
“有没有咬过？”
许乖乖几乎能看到他眼里的亢奋，腥红血色慢慢汇集于他瞳孔。
“让我咬一
，我就放你走。”
不讲理的要求从程野嘴里说出来没有一点违和感，像随说出的玩笑话轻松。
许乖乖眼上瞟，学程野之前的表
咧嘴讽刺：“切，血族。”
本来是不打算碰常宙的东西的，本来只是吓唬吓唬她没想到失手了，本来想看看她跟在身后
嘛。
程野搂起许乖乖的上半身，直接把
架到跳箱上坐下。
“说过了，别
动。”
慢慢听话的许乖乖就是不正脸看他，程野捏了一下许乖乖脸颊。
“还是不看我？”
薄荷味环绕上许乖乖的腰身，她整个被程野揽住，大手从脊椎骨一路向下钻进裤子，程野满意地握住许乖乖颤抖的腰肢。
许乖乖手面碰到凉意，原来是被程野当成发带的绸缎垂到她手边，如果可以重来她当时应该买一副手铐。
“
撅起来。”
“不是只吸血吗？”
“被你嘲讽了，现在别的。”
程野捏捏手里的腰
说：“你没有选择的余地吧，还是你想用强的？”
手下的
部微微抬起，中间是暖烘烘的缝隙，他一碰到那，怀里的许乖乖连依在他肩上的脸都在颤抖。
程野默默吸两之间的空气。
“哈……”
绝对是，浓厚的，粘稠的，冲
脾肺的，让他异常的味道。
也许他知道常宙的感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