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鸭子是什么意思?”
高苒的脚步僵住,怪不得这段时间他对她这般态度,原来是听到了她和季桑桑之间的谈话。
她开始相信图曾经告诉过她的,说别看蒙古族男
长得身材壮实,平常又是大碗喝酒,大
吃
,但
感上那都是很细腻的。
说细腻是褒义词,其实就是小心眼。
高苒一直不太相信,因为这和他们的外表反差实在过于太大,不过现在,听到齐毅声音里酸酸涩涩的语气,她开始信了。
没有意料之中的解释,沉默几秒后,依旧抬起高高的
颅往前走。
倒是齐毅沉不住气,走上前,颀长挺拔的身躯直接拦住她的去路,一张英俊的脸庞半匿在黑暗中,朦胧地勾。
“我以为我们至少是炮友,没想到高大小姐直接将我定义为双周抛的鸭子。嗯,是不是得感谢你没有把我比成抛?”
高苒没想到平沉漠寡言的齐毅会说出这番话,又联想到白天季桑桑说的普信男,普信马,忍不住低眸扑嗤笑出声。
“不愿意的话,后面有很多排队。”
她敛起笑容,一本正经,“或者你说的对,你对我而言确实是抛。”
话音落地,高苒手腕倏然激起一火焰般的灼热,男
骨节有力的大掌紧攥着她,一个用力便将他们之间距离骤然拉近。
他恶狠狠盯着她,像是盯着一味美却有毒的猎物。
终是是败下阵来,打横将她抱在怀里往房间走。
“你要什么?”面对男
突如其来的动作,高苒下意识惊呼。
男用吻封住她的问话,嗓音略带气愤而无奈。
“做些抛该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