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他晚了一步,床上的小妖正在攀顶之时,被他猛扇下
,凄厉惨叫,
珠发狂似地颤,疼痛裹缠着锋利的刺痒,沿着脊柱窜上脑门,由筋脉弥散于四肢百骸,
失控地痉挛不止,小骚
骤然
出一道清澈的热流,激
到他的衣袍上。
死活咬牙忍了半天,龚大脑中那根端着的弦终究还是绷断了。
老婆的水都还没完,他就急不可耐地取出胀硬之物抵住
用力一顶,蛮横地剖开她的身体,尽根没
中,惬意至极。
那兀自抽搐不休,把他绞得死紧,寸步难行,几欲咬
关。幽径内汪洋一片,温软滑腻,而外面的骚水早已淋湿了他的衣袍鞋袜。
龚肃羽拉起蓝鹤一条腿,把下大大扯开,让她自己看下
潺潺流出的
,嘴里还不放过她:
“不过是打了你几下,你竟敢往我身上撒尿,尊卑不分,无法无天。既然阿撵如此不服管教,可怪不得爹爹心狠。这么喜欢看男阳物,今夜就给你吃个够。”
余韵中的蓝鹤双目失,娇喘不息,手指关节在被褥上抠得发白。她委屈地回望向颠倒黑白强词夺理的丈夫,只见他直到此刻还衣冠端正,蹙眉凝目
沉肃,除了下
贴着她的
,其余地方瞧不出半点
,花白的
发配上儒秀美须,倒像是什么道骨仙风冰清玉洁的高
雅士。
呸!
被污蔑撒尿的龚夫微微张了张嘴,对假正经的
娇怨呢喃:“爹爹,要抱~”
龚肃羽僵了僵,将宝贝老婆翻了个身面对自己,俯身把抱起。
“不准撒娇。”
他不高兴地凶了她一句,语气又宠又腻,说完就堵住了她的小嘴,缠绵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