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苦楝眼泪再度落了下来,那下比
身的时候还敏感脆弱,那混账竟还是用带着倒刺的
器结结实实捅了进去,被占满的快感刹那间成倍地炸裂开来。
他急切地吻她,看她满眼是泪地瞪他,语调掩盖不住那份愉悦快意,十分无辜地解释道:“是苦楝你自己答应我的呀,你答应我了,我自然忍不住。”
“苦楝你不知道扬起尾就是同意的意思吗?”
“何况你已经开鳞了。”
“你果然喜欢我,苦楝。”
这什么规矩?她哪里会知道!
她泪眼朦胧地瞪他一眼,他一挺胯抽送她尾就被激得一甩,在玉床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但很快他蓬松柔软的尾就缠上来,像是安抚又似是掌控,一圈圈棉花似的将她尾
裹住,叫她挣动之时被蒲公英的尾
蹭着,反倒更难受了。
她慌张地抱住他,想不明白现下自己这样庞大的蛇身,竟然会被他这样弱小的妖怪压住,还会被他那样纤细的尾缠着。
今之事实在
廉耻,她都没眼去看,眼下在猛烈地顶弄中再度受不了地咬上那
肩膀,搂着
的背求道:“轻一点……难受……”
耳边沙哑又冷清的语调,肩膀上似有若无的刺痛感都叫斐孤又硬了几分。
他连忙去看,苦楝眉紧皱,缩着身体抱着他低喘,见他看来就埋
闷声道:“不许折腾我……”
斐孤心软成一团,一本正经地应好,但府内的声响却愈发激烈。
“不、不要了……”
“放开我……”
“你走开……”
“不行了……呜……我受不住……”
“求你了……不要了……”
子崩溃的哭叫声愈来愈重,玉床上纠缠的身影没一刻分开,直到第五
天色微亮,才瞧见那始作俑者将被欺负惨了的
抱在怀里沉沉睡去。
苦楝也不知自己是什么时候醒的,醒来的时候整个都似被碾过一般,以往她与
决斗以一敌十也未曾觉得身体如此疲惫,定睛一看,自己被
结结实实搂在怀里,似
颈鸳鸯一般亲密无间。
而眼前蒲公英放大的漂亮眉眼叫她登时一惊,几乎要跌下床去。再一瞧,自己漆黑的长尾被蒲公英的尾霸道地缠着,明明白白地昭示存在感。
脑海一时混无比,无数片段闪现——蒲公英不要脸地哄骗,被他按着激烈侵犯的场景,最后她受不了哭叫求饶的模样,一时之间全部浮现在她眼前。
苦楝铁青着脸,看着搂着她睡得正香甜的妖,毫不犹豫地将连着衣物一
脑扔出了
府。
嘭得一声,斐孤还未反应过来,自己就被扔了出去,他睡眼惺忪地揉了揉眼,摸着怀中的衣物,懒洋洋地施法更了衣,再往里瞧,
没见着,眼前的
府一层紫光乍现,他试着伸手,手一触立刻被弹了回去。
苦楝竟是设了禁制,不准他踏府一步了。
他刹那便清醒了,开唤道:“姐姐?怎么了?”
“你好自为之。”府里只传来她一句冷冷淡淡的警告。
斐孤变了脸,立马跪了起来,佯装可怜道:“姐姐我知错了,是我不对,是我发期脑子糊涂,才……”
苦楝艰难地恢复身,一听他在
外又要提起这几
的荒唐事,索
加强了禁制隔绝了他的声音。
她缓慢地站了起来,腿软得不像话,她咬了咬牙走到灵泉处泡了进去,目光一抬便瞥到那张年岁已久的玉床。
她一看见那张床就要想起在那上蒲公英
得那些好事,瞬间气不打一处来,但毁了又舍不得这多年的玉床,
脆抬手一挥暂时收
百宝袋让她眼不见为净。
(终于走剧了谢天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