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尘,我恨你。”
“被你纳为妾室才是对我最大的羞辱。”
她一字一顿的说,语气里满是嘲讽。
少通红的眼睛里流露出的恶意如有实质,带着江南腔调的软语重重砸在谢尘的心上,似乎随着那一个
掌一起落了下来。
他心中自今天在东临阁见到两牵着手时,便被种下的说不出的怒火终于在此时冲
了理智。
“羞辱?”
他低低的轻嗤一声,“你怕是没见过真的羞辱吧?”
他忽的将眼前娇小的姑娘抱住,白歌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正胡挣扎,却被他直接扛到了肩上。
“你放开我,谢尘,放开!”
她对他又踢又咬,手握成拳狠狠砸向他的后背,谢尘却全然不为所动,只扛着她径直走向她的卧房。
撩开纱帐将撂下,白歌摔在自己的床褥里,伸手便在枕边抓了她放在那里的银镶玉簪子,挥舞在手里想要阻止谢尘靠近。
却很快被谢尘捏住手腕,微微在那手掌根部弹了一下,她顿时手腕一麻,簪子掉落。
谢尘随手将那簪子扫落到地上,撂下纱帐,接着按住她的两只手腕,随手在她腰间抽了根锦带,将那双手绑在了床。
白歌被他吓得浑身发抖,下意识的觉得谢尘要动手打她,怕的紧闭上了眸子。
却只觉唇上一凉,她顿时咬着牙关紧闭着唇,却被男伸手捏在下颌上,牙关处顿时酸麻不已,不由得便启了唇。
这一吻带着极强的侵略,便是白歌硬是用牙齿咬了他两下,依旧没能让谢尘退却,只有淡淡血腥味弥漫在两
的唇齿间。
很快,水绿色的纱裙被撩起,手指的触感如此清晰,她顿时涨红了脸,绝望的摇着,想要怒骂,想要摆脱男
的掌控,却被那只手掌按在后脑,唇被堵住发不出半点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谢尘抬起,看着她。
孩儿眼角带着泪痕,蕴着嫣红,发髻早已散
一片,唇红的似要滴出血来。
他品了品舌尖的腥味,嘴角勾着,将湿润的手指伸到她面前。
白歌的眼中带着泪光,恨意仿佛要沁出来,她咬着牙挤出一句:“谢尘,相鼠有齿,而无止。你就不怕被报应吗?”
谢尘看着她,眼中浓郁的暗色再压不住。
“不怕,我以知晓那报应是什么,又有何惧?”
说完,他掀起裙摆,低下去。
午后的阳光下,青纱帐随着夏的微风轻轻飘着,却掩不住
子努力抑制的低泣。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章
夕阳渐落, 室内渐渐暗下来。
青纱帐中,旖旎气息未散。
白歌几度被男到崩溃边缘,她
白色的身躯在昏暗的青纱帐中无力的轻颤着, 如初生的羔羊一般纯净脆弱。
而过于激烈的刺激,让她两条腿都打着颤。
她第一次知道,原来这样的行径会比两个真的合二为一,更给
以羞耻和无力感。
到了最后, 她已是连骂的力气都没有, 只能是无力的摇着
呢喃。
感受着孩柔软的身体再一次僵硬, 谢尘终于抬起
。
此时的他依旧衣冠齐整, 连发丝都未, 只白皙的脸颊略有些晕红,薄唇带着些莹润的水渍,倒让那清冷如仙般的俊颜多了几许
间艳色。
白歌还沉浸在余韵中,小喘着气, 晶莹堆雪缓缓起伏,其上一颗小痣格外艳红,顿时令谢尘眼眸暗下去。
他品了品唇齿间的味道, 混着舌尖的伤流出来的血,有些腥甜。
伸手将捆住孩手腕的丝带解开, 他看着那莹白细弱腕子上的红色的印子, 眉心略蹙了下。
他绑她的时候用的都是巧劲活结,按理说不应该勒的这么狠, 指腹在那印痕出轻轻揉了几下。
这姑娘皮肤的和豆腐似的, 偏心还挺硬, 说话也恨不得拿刀子往
心上捅。
白歌被他放开了手, 此时却也浑身瘫软, 手臂根本没力气抬起来,只能任由他给自己揉着手腕。
谢尘揉了几下,见那浮肿部位的印子消下去些,他满意的才松开手,接着伸手挑开了自己的玉带衣结。
还未等白歌反应过来,便再次被男掀起的
席卷而去,只能无力的随着
水翻涌,任其摆弄。
等到云消雨歇之时,屋子里彻底暗了下来。
白歌早已累得昏睡过去,呼吸声很轻却又均匀。
谢尘回味着刚刚的滋味,只觉是生中从未有的满足和愉悦。
他自幼长于道观,条件清苦自不必说,更是因年纪小长的漂亮常受师兄们的磋磨,其中最令他恶心的便是幼时被师兄哄骗进了静室,当时只有七岁的他发了狠,趁那一时不慎抠了他的眼珠子,因此逃过了一劫。
可也是自那之后,他在道观中过的越发艰难,总有师兄来找麻烦,得他只能一边想办法躲着,一边努力修炼道观中的武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