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易掰过白蓉的身子,才看到面前的梨花带雨的脸,一直靠咬着唇才能控制着压抑的呻吟,下唇已经被咬
了,还流着血。
“怎么了?”钟易色微变,眼里闪过连自己都未察觉的心疼紧张。
白蓉这些天受的委屈一下子发,
绪哽在心
,她觉得自己像个泄欲工具,她最初的确也是这样想的,找个依靠只要能护着她们娘俩安生,也没什么不好。
可她却在和钟易的一次次水融中不知何时转变了心态,她想要更多,想得到要钟易,可他每次找她都是做那事。甚至在刚才受了委屈,身前还隐隐作痛的时候,依然不由分说的要了她。
此刻的她被绪掌控,脑子里很
,也的确有些不分是非了,其实每次被为难的时候钟易几乎都不在,可她还是难以避免的埋怨上了。
“你把我当什么了?钟易?”白蓉甩开钟易的手接着道:“我不想再继续了!”她第一次大声和钟易嘶吼着,累积的伤心委屈在这一瞬间发了,眼前迷蒙,胸
起伏,急促的呼吸着。
她觉得自己像个泄欲的工具,钟易在别面前表现的和她疏离,仿佛她就是个无足轻重的佣
。也许是听了乔萱的话,连偶尔上门的助理司机都不给她好脸色看。
钟易还想上前拉过白蓉的手,白蓉却推搡了钟易一把:“走啊!”白蓉第一次对着钟易冷了脸,往里柔弱的,芙蓉花般清秀的小脸此刻也显得有些不容置疑。
前胸的那一片烫到的红印在刚经历过后,被身体的泛着欲望的红晕掩盖住了,很难察觉,钟易也根本没发现白蓉
发的端倪。
他早上一醒来就在想白蓉,他以往从不在乎什么生,今天却期待着想要和白蓉一起度过。
钟易快速洗漱过后就迫不及待的来找白蓉。他本以为两会一起度过美妙的一天,却不想竟是他的自以为是,满心期待却得到的是这样莫名其妙的一通埋怨。
钟易烦躁的穿好睡裤,他从未被这样忤逆过,望着白蓉的眼底没有了笑意,目光冷淡,恢复了幽
,晦暗的光线令长睫在眼下印上
影,闪过一瞬白蓉读不懂的
绪。
钟易嗤笑一声,便也不回的离开了。只留因为近
超量工作加上早晨被烫伤又被索取无度浑身酸痛的白蓉独自抹泪。
这天两不欢而散,自此开始了冷战,平
再无
流触碰,仿佛变成了最初的陌生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