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里面是又软又热又紧的,并没有什么污浊。
乐遥开问沉煦:“沉先生,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沉煦说:“你问。”
乐遥道:“你的茎进
我的
道时,感觉怎么样?”
沉煦绷紧了下颌,换了气才简短道:“很舒服。”
乐遥点点,没再问。她的
道不止能给她带来快乐,还有能让他
快活的作用。
沉煦继续说:“舒服到想一直待在里面不出来,是个美妙的销魂
。”
喉结滚动,沉煦手伸下去,安抚硬胀的茎。
乐遥说:“我也很舒服,我……”
她顿了顿,下决心似的大声承认:“我的子和
都很喜欢被你碰,甚至你用力一点儿扇它们,或者说它们骚,它们都会更舒服。因为它们被冷落了太久,需要激烈的对待。”
沉煦嗯一声,手指摩挲茎上的凸起的经络,哑着嗓音道:“谁都有
的癖好,这没什么可耻的,你继续……”
乐遥道:“里被填满的时候,虽然会痛,但更多的是感受到了被需要,被拥抱,以及被喜
。甚至我的子宫被你的
茎顶到的时候……”
乐遥手指全根没,却触不到
茎顶到的位置。
下体一阵空虚,她只能想象,以及将想象说出来:“有种终于有和它热
的打招呼,说你流的血并不脏,你能孕育生命这很伟大,我很喜欢你的感觉。只是你的
茎还没有和子宫完全熟悉,就一下一下的撞它,想要
门而
。子宫怕受到伤害,所以不开门。但是……”
沉煦再次转身,从身后环住乐遥,下搁在她肩上,瞧着她
红的面色,热烫的
茎贴着她后腰滑动:“但是什么?”
乐遥细声说:“如果彼此熟悉,子宫会开门,欢迎茎进去做客……或者不止是做客……”
她转瞧沉煦,眼底一片水光,声音带颤:“如果彼此相
,子宫会说,你可以把
进来,我愿意承担风险,为你孕育一个生命,让你的基因埋在这具身体里。”
沉煦鼻尖抵着乐遥的鼻尖,低声问:“如果你的亲说,你们不适合孕育生命,为了你们的未来,想让你们孕育的生命到此终止,该怎么办?”
沉煦眼底暗流涌动,浅棕色瞳孔像一个漩涡将乐遥吸,她身魂俱昏。昏沉之下带着对自己母亲的反叛,乐遥说出了从未说过的离经叛道的话:“又不是亲
创造的生命,他有什么资格替我们做决定。我们的后果,我们会自己承担……”
话刚落音,男柔软的唇堵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