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得不知道该怎么用言语表达自己的感受,只能凭着本能,喊着没有意义的低吟。
感受到席得的紧緻与温暖,温春晓忍不住发出长长的叹息,将自己埋到席得体内的最处,捨不得离去。
「你知道吗,魔力会随着血流动,我能感受到,你的身体吸引着我,我也被你的魔力
吸引。」
温春晓停在席得体内处,感受席得身体
处的魔力,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魔力被吸取了,又或是因为温春晓没有动作,席得稍稍回復了理智。
他忍着羞耻感,嘴不肯服输,说道:「这就是你说的正事?我看这国家迟早要完。」
闻言,温春晓抽出半截凶器,又重重刺,席得被这样一戳,又说不出话了。
「当然是正事,我的才能有限,要赢过其他王子,必须获得更强大的力量……从你这里吸收魔力,是个挺不错的方式。」
「你只是给自己……找藉罢了。」
「当然是藉......我只是想
你而已,你不知道我想了你想了多久,我多想将这座塔的门打
,但是不行,这样我就更得不到你了,我们会一起被送上死刑台。」
「会死的只有你,我会活得好好的。」
「不,你只会被我死。」
听到温春晓这句话,席得有了不好的预感。
温春晓说到做到,他开始抽,速度有快有慢,唯一不变的是,每次都
到最
处。
席得的腰被温春晓抓着,被迫撞向温春晓的下身,将巨物楔自己的体内,每次进
都摩擦敏感点,席得虽然不想承认,但这确实是舒服的感受。
灵感高对于男
,并不限于被侵
的角色,同样也会有想侵
的慾望,席得的分身充血挺立,随着温春晓的撞击而晃动,从马眼流出的
体滴到床单上,留下一点一点的湿痕。
「你还记得你曾经送我一瓶牛吗?」
温春晓伸出右手,握住席得的器,手指磨着冠状沟,顿时,席得顶端流出更多
体。
「……这样让我想到以前,我替别挤牛
赚取生活费,却始终没喝过一滴
汁,这样倒让我想起挤
的往事呢。」
握着器的手,在
柱上来回搓揉,使
柱变得更红,
部饱满。
「你给我喝的牛,真是难喝呢。」
说这句话的同时,温春晓重重到席得体内,同时手指成环状,用力束紧席得的根部。
在温春晓的触摸下,席得本就濒临解放,而温春晓同时逗弄和侵犯,让席得再也忍不住,洒而出。
席得也因此脱力,软倒在床上,眼迷离,无法思考。
温春晓的手沾满温热黏稠的,他收回手,放到嘴边舔舐。
「……你的味道,比牛还要美味。」
在彻底失去意识前,席得心想,难道是因为牛太难喝,才会惹来温春晓的报復吗?
他想问个清楚,但全身脱力严重,不知不觉间,他闭上双眼,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