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像现在这样,掰开你的小,把我的
进去,整宿整宿地
你,
得我的小心肝儿
水,失禁,把哥哥的床都尿湿了。”
他嘴里荤话不断,胯下耸动不停,把个纯洁腼腆的孩儿折腾得色若开莲,咿咿呀呀地哭喊。
凯兰愈发惬畅,如饥似渴地吞含她一只挺翘的儿,一下狠似一下地往里嘬,脆弱的
儿被拉长,
根的皮肤扯得通红,握住她
瓣的手,力度大得,大片的白
从指缝间溢出。
维桢吃疼,支肘想站起来。
凯兰也不拦她,冷眼看小儿颤颤微微将小
抬起,
茎顶端即将脱离
,他才攥紧她的
,窄腰毫不留
地往上一挺,
直捣
内,残忍地
开层层迭迭的
,重重地撞击宫
。
“啊!”维桢惨叫一声,滚瓜似的跌落在他怀内。
凯兰将她紧紧抱住,胡咬她的脸,啃她的唇,“小坏蛋,又躲?
都快被老子
烂了,还他娘的敢躲?从小就这样,一天到晚躲着哥哥。碰也不让碰,亲也不让亲,动不动就跟大
告状,让父王责打我,让母后对我不满。”
“明知道哥哥你,对你
思夜想,还敢跑那么远?”
“死活不让哥哥动你一下,却肯叫一堆野男你,嗯?”
想起她以往的不识好歹,冷心冷肺。自己过去是风流放纵了一些,可是但凡这没良心的小东西肯稍微对他示好,给他一丁点儿希望,他怎么可能去碰其他?况且这些年,他确确实实心里只有她一个,从来不曾动摇。她呢,小小年纪,竟已跟三个男
鬼混到一块儿,看上去也不全然是被强迫,至少她是念着他们的。
紫眸里风翻涌,渐渐戾气横生,“现在还不是落在哥哥手里?这回谁能救你?”不顾她的哭求,将她试图并拢的腿拽得大开,“小骚货,是不是欠
?
死你,哥哥
死你,好不好?把你扒光了,绑在床上,哪都不许去,天天掰开小
让哥哥
,
得你路都走不动,只能每
躺在床上任凭哥哥玩儿,好不好?妹妹,小心肝儿,你说这样好不好?”胯骨越来越急烈地撞她的
,一下重似一下地捣
腻的小花径,往最
处击打娇弱的宫
。
张皇失措的小儿被
得
漾红,沉甸甸的
儿上上下下地甩动,
根单薄的皮肤被拉长,泛白,回红,血似的艳。
他突如其来的虐把维桢吓坏了,五脏六腑都被搅得错了位,疼得脸色煞白,冷汗一茬连着一茬冒出,把鬓发都湿透了。
她拼命缩着身子躲避,小手揪他铁箍似的臂,哭求,“哥哥,哥哥不要,好疼,饶了维桢,哥哥饶了维桢,肚子要了……”
“为什么不要,嗯?小骚货,不是喜欢男你?哥哥满足你还不好?”凯兰眸色黯得骇
,目光落在她雪白的小腹,被
顶得往外鼓起一大块,单薄的肚皮下,
器狰狞的形状清晰可见。他低低地喘息,大手抚上去,“肚子怎么会
?那么多男
都
进去了,也没见把你
坏,偏偏哥哥
你,就要
了?”掌心微微施力,残忍地往下压。
孩儿的哭声随即提高了几分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