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衡仙君正要板起脸教训,身下一凉,裤子已被褪了大半。
玉衡抓着裤腰,满脸被信香熏得骚红,道:“别再胡闹!你以为把我扒光了扔出去,丢了脸面,仙子就不跟我了?”
“我身上哪出没被她见过?”
饶是承华,气息都是一顿,继而磨牙道:“我说你。”
玉衡脑袋熏得发昏,琢磨片刻,沉吟道:“你的意思是……”
他遽而大惊:“你……你好龙阳?!”
承华沉默点。
玉衡不肯再叫他碰,抬脚踹他:“可我不是!你要不……去问问殷冥,不不……还是问问九婴……”
承华伸手,玉衡大怯,翻了个身开始挣扎,却用不出力道,才爬去两步,便被按住。
承华毫不避讳瞧着玉衡仙君腿间,道:“她可好?”
玉衡:“谁?”
承华:“。”
玉衡仙君悟了,承华之所以发狂,约是不甘,以为他已经和百花仙有夫妻之实,面上难看,故意说些胡话气他。
玉衡仙君解释道:“我同她……至今清白。”
果真,承华听了这话,色稍霁。
玉衡仙君热难消,此时身下已湿黏痒痛,他哑声道:“承华,你莫要糊涂……你当真要为几分脸面……不顾兄弟
义?”
承华道:“兄弟义?”
玉衡仙君:“兄弟义。”
许久,承华才叹了气,摇
道:“师兄果真,从不知我。”
玉衡仙君瞧他已有几分和软,抬看他,眼中似有水光,揪住襟
,艰难道:“承华,师兄甚是难受……”
外下了雨,地上湿冷。承华俯身,将
抱起,放在床上,又怕他方才这一身热汗,风吹着凉,又给他盖好锦被。
玉衡道:“我有些渴……”
承华起身,去桌前倒杯茶水。
玉衡耐着热,在床
摸了两下,到手个青色瓷瓶,他手上发软,眼底湿
,打开瓶塞都费了番力气。
等承华回,抑
丹已被玉衡吞下两颗。
不愧是药王谷所出,丹药腹,玉衡仙君身上惊
骤消,虽还余几分虚软,周身灵力却已运转自如。
承华未动,玉衡仙君却抬手一掌,隔了半间屋子,都将承华拍出房去。
这掌用了十分力道,一掌下来,承华只觉得胸腔内血气翻涌,呕出一猩血。
玉衡仙君整理好衣衫出来,一脚踏在承华胸,磨牙道:“哪里学的那些污言秽语?还什么龙阳,哪有
用这些话来气
?”
屋外雨淋淋,承华衣裳裹了泥水,已脏的不成样子。
“未学。”
玉衡仙君:“嗯?”
承华道:“心中所想。”
“胡言语。”
玉衡仙君勃然大怒,腰间凤翎剑脱鞘而出,剑刃直进承华肩
,分筋断骨。
承华闷哼一声。
玉衡仙君怒道:“还不知错?”
承华抬,面发皆湿,唇角猩红而下,冷声道:“何错之有?”
玉衡仙君气急,不顾承华身上血污浊,便将
又绑在树上,道:“哪
知道悔改,或是肯写和离书了,你再下来!”
谁知,第二玉衡便得了消息,百花仙病了。玉衡仙君前
照顾,来回不便,索
便在万花邬中住下了。
等红菱匆匆赶来,说承华被吊的快没了命,已是半月之后。
玉衡仙君自用的捆仙索早就认主,旁号令不得,叫他快些回去。
玉衡仙君回了仙藤林,承华瘦了一圈,身上血污遍布,两颊不正常的
红,气息奄奄,眼睛却是睁着,他瞧见玉衡仙君,眼微烁,道:“师兄原来……咳咳,还记得我……”
玉衡仙君不想抹红菱功劳,实言道:“红菱叫我来的。”
承华眼骤然全暗。
玉衡仙君心下不忍,却还偏硬要几分脸面,想要个台阶,毕竟当,他可是说过,要承华认错才放他下来。
玉衡仙君道:“可知错了?”
承华:“何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