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好。”晏母笑着进了厨房,又冲乔姜挥手,“小姑娘,玩得开心下次再来啊!”
“好。”乔姜对长辈态度都比较亲切,因为高金兰的关系,她看见这个年纪的长辈,都会忍不住语气放柔。
晏钊跨坐在自行车上,长腿支在地上,也不看她,只拧着眉说:“走吧。”
乔姜把手里那袋冰淇淋丢他怀里,随后坐在后座,专心地吃手里那根油冰棍。
路上遇到七八个年轻孩,她们每个
手里都提着一篮
莓,见到晏钊,一群
孩都笑了起来,隔着较远距离就亲切地喊他:“晏哥!”
晏钊没想到她们会跑到车前,车子停得急了,后背明显贴上冰冰凉凉的东西,是乔姜吃的冰棍,她皱着眉,把冰棍
往他腰上又戳了一下。
因为不爽,她连也没抬,只拿晏钊的衣服擦手。
晏钊眉毛越拧越紧,却碍于面前全是,没有回
说一句话。
那群孩注意到车后座的乔姜,笑容一下没了,所有
都诧异地问:“晏哥,她是谁啊?”
“一个客。”
几个孩听到这话又瞬间开心起来,其中一个走到晏钊面前问:“晏哥,晚上来我家吃饭啊,我阿爸今晚上宰羊吃。”
“不去了,晚上要忙。”晏钊挥了挥手,骑着车继续往前走。
那孩还在喊着:“那你下次一定来啊!”
晏钊刚骑出去,那群孩就发现他身后的T恤全被乔姜擦满了
油,她还在细细地擦拭手指,察觉到那群
孩的视线,她微微偏
,鸭舌帽配着黑色墨镜,嘴唇是红的,脸是白的,修长的脖颈挂着一条细细的链子。
像电影明星一样耀眼到夺目。
几个孩没了声音,只是愣愣地看着她。
她们从没有哪一刻,像此时此刻这样,如此羡慕过一个。
乔姜好像夏里的风,炙热又狂烈,肆意又张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