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是艾德格.布雷,」齐亚克说:「不过当时乔纳.梅尔文提出布雷的不在场证明,法拉盛警方第一时间就将他剔出嫌犯名单,真凶到现在都没有找到。
「董事长全家突然掛掉之后,其他的董事和东开始争夺经营权和公司的產业,公司四分五裂,被其他同业吞噬。连这块谭十飞起家的
商场也被法院标售,最后变成你们现在看到的样子。」
我望向加油站,眼前浮现那个下着大雨的午后,
在沉天色下来往的撑伞行
和车辆,
淋着雨跪在行道上的齐亚克,
还有拿着大声公,朝我们两叫嚣的谭十飞。
身后一个男中音响了起来。
「当纳粹来抓共產党时,我保持沉默,因为我不是共產党员。」
我回过,只见我的搭档缓缓唸道:「当他们关押社会民主党
时,我保持沉默,因为我不是社民党员。」
「当他们来抓工会会员时,我没有出声,因为我不是工会会员。」我接着唸道:「当他们来抓犹太时,我保持沉默,因为我不是犹太
。」
「现在他们来抓我了,但是,再也没为我说话了。」齐亚克停了一下,「是马丁.尼莫拉的诗吧?」
「嗯。」
「那个尔兰寄来的外
包裹现在在机场,我找了几个兄弟看管,」齐亚克说:「你们在那里找到了什么?」
「你不会想知道的。」我把尤利克.汤普森告诉我们的故事讲了一遍。
「不会吧,」齐亚克说:「你的意思是,易千帆在那个组织待了两年?」
王万里点,「而且,尤利克.汤普森应该还有话没告诉我们。」
「哦?」我说。
「他说他认为易千帆的行动还没有结束。事实上他也在暗示我们,应该有其他易千帆预定的目标还没找到,」我的伙伴转向齐亚克,「你知道那个权团体的执行长,约瑟夫.皮特曼住在哪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