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多的身体得不到伴侣的疼
,对程问音来说已经是
常习惯,只是他偶尔也会因此感到委屈。
他想念lph温柔的触碰,包容的亲吻,很笨但是万分珍视的表白。
他想着刚才电话里,齐砚行叫他“音音”时的语气,经过电流传递,被覆上了一层模糊的温柔,像茸茸的毛刺,让他忍不住将听筒贴得近一点,再近一点。
装有lph信息素的小瓶子坠在他胸前,他一只手在下面弄自己,另一只手哆嗦着,将小瓶送到唇边,轻轻叼住。
他眼尾湿红,目光涣散地盯着天花板,舌尖在瓶反复舔舐,一丝晶亮的唾
顺着嘴角淌出来。
他急切地喘息着,仿佛要将松木的气息一脑吞
身体
处,填满自己。
手指一下下过
里敏感的地方,他回想着和lph经历过的旖旎
事,在家里的沙发上,在基地的小床上,有宝宝之前和之后……他快要到了,腿窝里汗涔涔的,脚踝在被单上不住地磨蹭。
快感就要积累到顶峰,自慰的认知仍让他羞耻不已,哼出隐秘语的同时,嘴唇微张,衔在
中的小瓶落回颈间。
“砚行,呜……好想你……”
一瞬间攀上高,又被甩回漆黑空
的谷底,程问音抽出沾满
的手指,弓着背默默流泪。他后面还在一阵阵抽搐,前面也硬着没
,显然没有被完全满足。
但是他不想弄了,他有点讨厌这样绪化的自己。
他翻身面对着墙,用被子裹紧自己,捱过身体里烧着的欲。
他开始转移注意力,想象齐砚行会寄回家什么礼物来让他高兴。是他亲手做的小玩意儿吗?这样好像哄宝宝哦。
想着想着,他总算不那么低落了。
程问音能很快调节好自己的绪,或许和他曾经的演员经历有一定关系,演员的基本素养之一就是演绎
绪,跟随场景和剧
需要,从一种
绪跳到另一种。
只不过在齐砚行这个特定场景中,他的绪只有从想念跳到更想念,像陷
了一个循环的圈套,圈套的名字叫做
。
天边刚刚透出一层鱼肚白,首都旧城区的一天已经开始,们打着哈欠,手里拎着饭盒和水壶,从
仄密集的楼群里走出来,为生计奔波。
楼道里不时传来下楼的脚步声,伴随着老烟枪们咳嗽吐痰的声音,陈念微微转醒,意识回笼,想到此刻的境,舍不得睁开眼了。
lph天生体温热,陈念整个缩在哥哥胸前,手脚和他缠在一起,丝毫感觉不到秋
清晨的凉意。
他轻轻打了个哈欠,往哥哥怀里拱了拱。
老房子层高低,野猫顺着管道轻松爬上二楼,跳到卧室窗台,打翻了长满枯的花盆后又逃走,陈今被响声惊醒,一时间只觉得
疼欲裂。
陈今只穿了条睡裤,上身着,肩上和颈间全是牙印,陈念则披着他哥昨晚脱下来的衬衫,扣子全散着,上面还有残留的酒味,光
的腿架上来,挨着他哥的胯骨。
陈今半眯着眼,借微弱的天光低看了看怀里蜷着的小东西。
弟弟的皮肤透着不健康的白,肋骨形状清晰可见,已经长大成,却还和小时候一样瘦弱。都不用问了,他走的这些
子里,小崽子肯定没好好照顾自己。
陈今下意识搂住弟弟,手掌贴着他背后凸起的蝴蝶骨,哄孩子似地轻拍,也把自己哄回了睡梦中。
过了一会儿,那只野猫又跳了回来,在窗外喵喵叫了几声,灵巧地跃到树上。
陈今这回是真醒了,清醒得不能再清醒。
弟弟贴着他的胸,睡得像只乖猫一样,呼吸均匀绵长。
本来陈今对于弟弟半夜偷偷爬到他床上睡觉的行为是纵容的,权当小孩子耍心眼儿,但此刻的形显然和之前不一样,弟弟衣襟大敞,赤着双腿架在他身上,膝盖差一点就要碰到他起了生理反应的部位。
这么窄的一张小床,他和弟弟就这样几乎赤身体地睡了一夜,阻隔贴也被撕了,房间里的信息素都快
炸了。
这像什么话?
更何况昨晚他醉得像一滩烂泥,完全没有所谓的自制力。
可他明明记得自己喝多了失去意识前,还严厉地告诉弟弟不准这样。
陈今眉心直跳,一怒火窜上来,想打弟弟又不知道能从哪下手,
还是腿,打哪都不合适。
他焦躁地吞了吞水,嗓音哑得很
感,带着点lph的压迫感,“兔崽子……不是让你别跟我一块睡么?”
“嘛瞪我?”陈念一点儿都不怕他,抬起脑袋,困倦地眨了眨眼,又把脸埋进他颈窝里,“我又不会把你强
了。”
“你……”陈今嘴角抽了抽,用手心盖住眼睛,叹了气。
弟弟是不会,毕竟别差距摆在那的,但他不相信自己不会。
这事再不好好解决,早晚要闹得没法收场。
“你跟哥说说吧,想要什么,”陈今坐起来,随便扯了件衣服套上,又用被子盖住弟弟的双腿,“别跟我打马虎眼,半夜钻进被窝里亲我,白天又装得像个乖崽子。”
陈念坐在被子里,像在醒盹一样,半天不说话,只是盯着他哥看。
这让陈今觉得这小崽子准是在算计自己,而自己毫无胜算。
半晌,陈念掀开被子,膝行到陈今身侧,小腿叠着跪好。
他把抵在陈今肩上,明明是示弱的姿态,却在说着霸道的话。
“我什么都要,哥哥。”
“别闹,好好说话……”陈今握着他的胳膊,想让他坐好,但话还没说话就被陈念打断。
“我也会把所有的都给你,”他揪紧陈今的衣摆,双腿细细地颤抖着,“我会很乖,从现在开始一直很乖,你走之后也会乖乖等你,再也不闹了。”
他抬起看着陈今,眼底盛满决绝的
意,“你
我吧哥哥……只要你活着,我就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