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要……”
谢妩箬根本没有意识到身上是自己的庶兄,她的眼迷茫,一副极为乖巧任由随意索取的模样。
谢屹忽而轻笑,眼下红痣微动。
母亲临终前曾要他学做内敛温和之,此生身处谢府更要主动藏拙。
往所求不可言,所念不可得,但如今却是无法不求。
“给我……嗯啊……哈啊……”不再满足手指的浅浅抽,谢妩箬无意识缩紧身下的小
,哀声催促着妄图得到些许慰藉。
谢屹扶着身下被湿腻的水蹭得滚烫硬挺的
物,不过虚虚送进小半个
,少
就娇声娇气的吃疼想要起身逃离。
但是容不得她后悔了。
谢屹不容置喙地下压进柔软的,眼看那
的小
就被迫慢慢撑开来包裹住
身,拼命抽搐着一翕一合缓缓含
。
“疼……好疼……”谢妩箬眼泪直流地连声摇求饶,被
到就连哭腔都含糊不清起来。
丰沛的花让
进
得十分顺滑,直到谢屹狠心
开那层障壁,强行贯
到最
——
从今往后他们之间的关系便是罔顾伦,天理不容。
“呜呜……嗯啊……”
谢妩箬腰身弓起到极限,明明疼痛难忍,她却被掌握在男子手中根本无处可逃,只能接受兄长所给予的快感直至陷沉沦。
拼命吸吮花径内粗具的褶敏感又脆弱,激烈的反抗随着浮凸的青筋贴合着不断摩擦时,少
被春药引诱着逐渐体会到隐隐约约的细微快感,甚至有些莫名上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