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克棠不是没有猜测过耿凝霜的过去,也绝不会乐观的把事往美好的方向想象,但亲耳听到从她
中说出一切,仍是心疼得如刀割一般。
「那时,你多大?」
「十一岁。」
「那,进龙焰盟呢?」
「十二岁那年师父在打掉一个对手的地盘时摧毁了一家表面上是收容所实际上却做着买卖的贼窝,我是跟其他
孩一起等待「海外收养」的其中一个。」
「因此他收养了你?」
「没有,龙焰盟不是慈善机构,不负责清运垃圾。」
「凝霜……」她不该这样形容自己的。
「之后我又陆续逃离了三四间收容所,靠着骗钱和偷窃过子,直到十四岁时在一家酒店门
又与师父遇上,当时我差点被酒店里一个太保活活打死,因为我偷了他的金錶。」
「你师父认出了你?」
宋克棠一点都不意外耿雄谦会记得她,任何一个男见过她都会过目不忘,即使当时她还只是个稚
的少
。
「幸运第一次降临在我身上,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师父例收留了我,从此我便有了家。」
「他是你的亲。」宋克棠由衷感激着这个结果。
「他有亲,」耿凝霜纠正着宋克棠的话,「他有相
不渝的妻子,有一双至亲的儿
,我不是师父的亲
,只是徒弟,并且会一辈子对龙焰盟效忠。」
宋克棠当下明白了她的意思,但仍是坚持道:「对龙焰盟尽忠与你的感生活并不衝突不是吗?」
「你听不懂吗?」耿凝霜起身,决绝的走到卧室门又停住,「我血
中没有
的因子,只有
虐偏执的基因,勉强念到高职毕业,没有任何乾净的过往搭配你光鲜的
生,」然后回
看向追在身后的他,刻意嘲讽道:「而且我们的世界里没有男
朋友这么纯
的名词,如果我需要一个床伴也许会考虑找你,只要你身材够有看
的话。」
她离开了,像在逃离一场灾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