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门,帽子便被摘下扔到一边,随即男抱起她,强势地压着她在宽大的办公桌上接吻。
她甚至来不及问一句。
男的舌
已经撬开她的嘴
,长驱直
,激烈地搅弄着她的
腔。
唔唔……
挣扎间发散
开,孟抒两手拼命推拒。
钟寅岂是她能抵抗的。
一只手便攥住了她的手腕,湿热的舌狂
地卷着她的小舌厮缠。
来不及吞咽的水顺着嘴角流下,唇舌纠缠的声音让孟抒耳垂滴血般的灼热。
他的动作带着很明显的怒气。
这样的失控终于在孟抒停止挣扎,顺从回应他后,暂停了下来。
激吻后,的脸带着明显的红晕,一双杏眸不复清明,濛濛笼着水光。
唇瓣被吮吸得红肿,嘴角还残留着两的津
。
孟抒气息不稳,喘息着看他。
指腹抹去她嘴角的湿痕,钟寅也有些呼吸不均。
两正各自平复。
“几次了?”
钟寅突然低声开。
这样没没脑的问话,一般
也许要反应一下。
但孟抒心心念念着摆脱他的自由,此时竟脱而出:“这是第三次了……”
只见得到准确回答的钟寅直勾勾盯着她,良久,他的唇角扯出一个上挑的弧度。
“记得可真清楚,”他表是在笑,可眼睛里丝毫不带温度,“你不去教数学都可惜了。”
孟抒被他这副怒极反笑的样子吓到了,顿时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越是摆出这种无辜的,钟寅心里的火气越是旺盛。
两年前也是这样。
孟抒表面上乖顺无比,却天天倒数着离开他的期。
一天也不曾落下。
直到最后。
她平静地用她那柔软的嗓音对他说:“钟先生,两年的时间到了……”
钟寅猛然咬紧了牙关。
她可真是,从来没变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