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垂被吮吻的酥麻,锁骨和颈子被啃咬的刺痛,一个一个,火热缠绵的吻顺着向下,直到胸的
蕾也落
了唇舌的挑逗,他忍不住那酥麻电流的刺激,用力抱住了俯首胸膛的
颅,用下腹已经有了反应的茎芽去磨蹭男
的胸腹,「白哉……啊……白哉……」
真的……这么磨磨蹭蹭的,好难受啊……
「别急……一护……」
手掌圈住了一护下腹的慾念,一护立即被那手心火热而强硬包裹的触感刺激得「呜啊啊」地叫出了声来,腰肢一弹,带得那硬挺在掌心摩擦,一护顿觉得浑身都酥得不行,只能呼吸急促地软声相求,「白哉,你动一动……啊……动一动啊……」
「青春期真的是比较躁动呢……」
「我都忍了两年……啊哈……一次都没有……」
「辛苦一护了……」
这两年来,自己倒是靠恋的手或嘴紓泄过多次,一护却的确一次都不能够,多少次
动缠绵都得硬生生压下,的确不易,想到这里白哉心下自是怜
泛滥,手下却略略收紧,激得一护惊叫着腰肢紧绷起来,那流水般纤细而流畅的腰线一向令白哉
不释手,这般活色生香地因为自己的撩拨而扭拧,他的眼睛顿时隐隐发红,想要细嚼慢咽的初衷顿时也摇摇欲坠起来。
只想狠狠地占有,尽地合为一体,享那鱼水之欢的销魂蚀骨。
这么想着,手下动作愈发急促,吮吸着蕾的舌
用力缠住那肿胀硬挺起来的小东西,甚至用齿列去咬去磨,舌尖戳刺着那绽开的裂缝,上下一併合力,将青春年少的恋
拖
欲的漩涡。
「啊……啊哈……」
一护双眼迷离,双膝夹住男的腰,下腹不住上涌,旋即感受到那贴住了大腿的硬物,他捧住男
的脸颊,「白哉……你也……你也忍不住了吧……我帮你……」
「不用……」
白哉不但不顺着他的力道往上,反而放开了蕾继续往下,呼吸的热流吹拂过勃发着溢出点滴粘腻的欲茎,一护吓得赶紧撑起身体去看,就看见男
俯首在他下腹上方,迎着他的视线对他微微一笑,旋即俯首吻上了那勃发涨红的茎柱。
那一张堆冰砌雪的脸用这般明丽的微笑去吻他最私密的所在,视觉上,以及触觉上,都是一护承受不住的刺激,他惊叫着软倒跌了回去,感觉到自己被湿润一点点吞含,「啊……白哉……啊啊……太……呜……」
感觉太过鲜明刺激,一护几乎要在那一寸寸的包容吞没里蜷缩成一团,又忍不住伸直了脚背,紧绷了全身去迎接,不自觉地想要更多,更,髖骨被按紧,他动弹不得地被那湿润包裹着上下吞吐,唇
每一次摩挲过茎柱的触感,舌
每一下卷缠带来的酥麻,是紧窒喉
每一次缠绕上顶端的悸动……
水汹涌,波翻
叠,一护简直要溺死在这激烈而缠绵的欢愉之海。
双足跨过男的肩膀落在他的背上,缠绕着,足背反覆的磨蹭催促。
「不行……啊……我……我快要……你快吐出来……」
感受到巔峰的即将来临,一护忍不住叫出了声来,「啊……白哉……」
「没关係的……一护可以进来……」
含糊的说话时,哪怕是气流微妙的转变也将即将崩溃的欲望推渊,一护再也忍耐不住地一挺腰,立即就被更加紧窒的喉
碾压着前端,他「呜啊」地叫着,欲望终于
薄而出。
像是一道道雪亮的闪电撕裂了夜空,他被那白光照着,忘却了一切,意识里只有无限涌动的甘美,将他的意识和身体冲刷殆尽。
又像是飞翔九天,自由到毫无重量,直到最高处开始往下坠落,落
那坚实的怀抱。
「白哉……」
男温柔地吻他,用带着欲望味道的唇舌,唇舌
缠,他低笑着道,「一护的……好甜……」
一护脸烫得厉害,吶吶不能言,只能抬起膝盖去顶熨烫着大腿的硬物,「快啊……」
「不好好放松你会痛……」
「那你就好好给我……放松啊……」
「一护喜欢桃子味吗?还是莓味?」
「啊?都喜欢。」一护有点莫名。
就看见男不知道从哪里取出一个小匣子,打开来,里面排着一个个
蛋大小的玉瓶,通体澄净却顏色不一,
莓的玫红,蜜桃的薄
,还有青
的翠绿,葡萄的
紫,以及金桔的橙黄,「润滑用的……选一个?」
还真是准备周全,一护就随道,「那就
莓的吧……」
「莓的有点催
作用,一护真要选?」
「那更好啊,就不会疼了嘛!」
一护听着只是有点,心想有什么可怕的。
「好。」
白哉取了那玫红的小瓶倒出一点粘稠体出来,空气中顿时瀰漫着一
子
莓的甜香,将之涂抹在手指上,另一手将一护的膝盖抬高,手指轻叩着密闭的
。
这真是……太羞了……
「要进来了……」
黑的眼执拗而火热地凝视着一护,那里面的
意和渴望一览无馀,又仿佛凝着久远的疼痛,一护被这样的眼攫住了心脏,不由催道,「可以的……你快……」
手指顿时一个用力叩关而,将内里的柔
打开。
「疼吗?」
果然疼……倒不是体积太大,而是那指骨的坚硬摩擦着内里,将柔擦得生疼,一护忍耐住,「可以……不疼的……」
「一护好乖……」
男俯首下来吻他,热唇雨点般落在脸颊,颈子和下頜,一护捧住他的双颊,认真跟他唇舌纠缠,是百尝不腻的吻,也是
付所有的
融,那轻微的不适很快就消失了,手指转动着,内里被涂满了粘腻的润滑,然后火焰在那黏壁上一点点烧了起来。
灼热,痒,被坚硬的指骨碾压着,那热度和
痒又化作了难耐的快意和空虚,明明被手指挤开的内里毫无空隙,却开始渴望更大,更坚实炽热的东西来填补这份空虚。
「好痒……好难受……」
一护受不住地蜷缩起了足趾,「这……这就是……你说的催的……」
「不强烈,不过稍微持久一点……」
白哉安抚地吻着他,又加进了一根手指,「可受得住?」
「啊……你……真的胀……不过……还受得住……」
少年涨红着脸,努力吞含下手指的模样真是乖得想让一
吞下去,细韧的腰肢紧绷着细白的齿咬着嘴唇,他显然并不轻松,白哉含住他的唇
,轻轻挑开那虐待的齿列,「不准咬……」
反覆的抽下,手指渐渐被更多的粘腻裹满,进出得更形顺畅,时不时分开将甬道撑开得更大,每到这个时候少年的呼吸就会一滞,他的反应灵敏而实在可
,白哉呼吸越来越紧促,忍不住将第三根手指也挤了进去。
「啊……」
但是这次,由于润滑剂中的催效果愈发明显,窒内并不困难地将之接纳了,壁
收缩着,仿佛惧怕又仿佛欢迎地包裹上来,微妙地吞吐吮吸。
那湿润的触感紧窒的弹以及腰肢扭拧的
色……空气翻卷中都是热度和焦灼……
前世今生,别离,求不得,生离死别,
生之苦,都要用此刻的欢愉来弥补治癒。
等不得了……
白哉吸
气,抽出湿沥的手指,将少年的双膝打开架在肩上,俯身下去,那双膝顿时几乎被压到肩
,细韧的腰也被折得半悬,下腹茎芽不知何时又已经挺翘,在橘色丛林中涨红着颤颤巍巍,
间蜜蕾湿润靡红,微微翕张着,被体积悬殊的巨大抵住时,那里便紧张地挛缩起来。
剑及履及,只要再一用力,就能达成完全的占有。
就在这时,紧张得瞳孔挛缩的一护,和即将挺的白哉,都听到了一阵哭泣声。
「嚶嚶嚶……你们不能这样,别拋弃我啊……」
什么鬼?
一护皮疙瘩都出来了。
「什么?」白哉喝道。
他的阵盘隔绝内外,乃是保护修炼者临时突,因此随时随地可用而防御力极佳,任谁也难以进
,便是传
声音都不能的阵法,怎可能听见莫名其妙的哭声?
「我是天道……」
那声音幽幽地道,又嚶嚶嚶了几声,听着年龄不大,倒似孩童一般脆,哭得可怜兮兮的叫
恶寒。
「天道……?」
白哉此时如箭在弦上,但这世间谁也不能阻止他,唯独天道,他一直忌惮警惕的存在,竟在这紧要关
出现了,闻言心
顿时掠过一阵焦躁和愤懣,「滚!」
咳咳咳,不但断在还没进去的时候,搅局的还来了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