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还为了印证自己的话,撩起宽阔的裤腿,挽在腿弯,露出膝盖上跪出来的红印。
若说嬴政对这小宫印象最
的是什么,约莫就是这一身的冰肌玉骨,分明没有用力却总是红红紫紫,像是被他凌虐般疼
过。
少帝见过的,听过的宫中秘辛不少。嬴政不是什么良善之,但他自认为自己在男
一事上并没有什么特殊癖好。
最多,看到这个小宫哭起来梨花带雨的模样,更想将她压在身下
弄一番。
比如眼下。
小宫被他剥净了衣物,按着躺在明黄玄边的被褥上,白皙的皮肤在极明亮地黄色映衬下,更显得肌肤通透细腻。
烛火没有熄灭,反而都是赵同才换的新烛,殿内亮堂堂地。
嬴政分开她的腿,摆弄她将细白的长腿弯折起来盘在自己的腰间,然后扶着硕大的欲龙撞上洛姝的花心。
少帝扶着找了几下,小宫的花
已经很湿了,他又一直处在亢奋的
绪中,顶端马眼溢出的清
都润湿了整根
,几次都滑落出去。
太湿了,但器相贴时的触感都足够让他更兴奋起来,他也不辨方向了,索
就那样横冲直撞起来。
“王,王上,不是这里。”小宫被他撞的哼几声,在他又一次几乎要撞到她
尖那处时慌了,急急道,“
婢,
婢教您。”
她大着胆子探手下去握住他的阳根,扶着他找到位置。
“王上,是这…”里。开还未说完的话被他凶猛的顶撞打断,溢碎在喉间。
小宫承受着他骤雨狂风般的
弄,一对软
晃得似燕儿般要飞起来,然后身上的
伏低了身子,胸膛都要压在她身上,在她耳边淡声问:
“你可知道,擅自窥探帝王喜好,在宫太监间传言,该治什么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