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的手,在摩挲祺祺的顶端。
欣洋在说她舍友被她男朋友劈腿的事,可是他甚至都不敢出声给予任何回应,他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生怕被察觉异常。
妖的手钻了进去,她握住了它。
她的舌尖不停地舔舐他的喉结,她专注地像是在把玩最心的玩具,不停舔舐,不停逗弄。
“真是太过分了,一边说她,一边又何别的
调
!”欣洋的话从听筒传过来,她喋喋不休的控诉室友的渣男男友。
李期矣的羞耻感和兴奋感都到了峰值,背叛道德的罪恶,把他带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快境……
妖真的太会了,她拇指摩挲的中心,是他快感的来源,
感的朱唇吸吮着他的喉结,那妖媚的样子,让他有一瞬间突然觉得,难怪古代的书生会被狐狸
勾引到丢了命。
为了这一瞬间,丢了命……
好像也不算太亏。
他似乎从来没有对,产生过如此强烈的渴求。他想进
她的身体,一寸一寸,往
,往里,狠狠钻,占有,沉
,
耕进那个充满诱惑的世界,与她融为一体。
明知那是欲望的沼泽,是堕落的渊,可是他完全不受控制。
他想拥有专属于她的致命快感,哪怕知道罂粟是毒,瘾君子第一次堕落时依旧义无反顾。欲望的门一旦打开,风必会席卷整座楼房。
他沉迷进了这本不该属于自己的快乐之中,他的欲念,全在她的指尖,任其掌控。
…律妖视角…
她握着李期矣的小兄弟,看着李期矣的眸光一点一点迷失,沉沦,因为她而无法自拔。
仅仅是一个隐忍欲念的表,仅仅是他脖颈和手臂上狰狞的青筋,仅仅是他隐忍的呼吸,就足够让她浑身燥热,她很想要。
历经无数床笫之欢的她,可以面无表的让男
为她欲仙欲死。
她可以像看笑话一样,看着男们为她疯狂。
可是李期矣的眉眼,表,呼吸,都让她很想要。
她明明知道,有些事急不得,今天能到此地步,已经是超出预料的进度了,真的把这个乖孩子
急了,就算吃下去,也不香。
她要最纯粹,最极致的,她是一个极致的享乐主义者,哪怕是一场
,不够完美,她都不要。
她要这个乖乖仔,心甘愿的进
她的身体,狠狠冲撞,一起高
……
她要让眼前的这个极品,和自己一起,探寻最极致的,为了那一场
,她甚至愿意,不紧不慢,来
方长。
他的那处可观,她看了好几眼,很漂亮,男孩子的那处,形状各异,好赖不一。她见过许多看着下的。
律姐观鸟无数,李期矣的,绝对是极上品,小男孩的小弟弟,粗长而经络狰狞,漂亮又凶狠。
最重要的是,很净。她喜欢看着很
净的小弟弟,这让她兴趣大增,越发想把他占为己有。
从来都是男服务她,她几乎从未这样取悦男
,处心积虑的,每一个表
都
心设计,充满
欲的舔舐他的喉结。
她一向男
的喉结,就像男
的胸部。只是用嘴唇包裹着他的喉结,轻轻的舔舐,她就渴求着,自己包容住小祺祺的时候,会是怎样的欲仙欲死。
小孩的话真的很多。
电话那,赵欣洋喋喋不休的指控不关己的闲事,李期矣竟然能在此
此境之下,给足赵欣洋耐心,他甚至不愿意在赵欣洋面前,表露出一丝窘迫。
要是别的男,早就把电话挂了,和她步
主题了。
他俨然一副被迫样子,明明都已经那么想要了,却还是强忍着欲望,迫自己冷静,闭眼不去看她,不让
朋友发现半点他的异常。
四十分钟过去,小孩还在控诉。
她的手,也有些酸了。
于是加码……
她一手环住他的脖颈,一手握着小祺祺,闭上眼睛,吻住李期矣的唇,李期矣忍着欲念,不敢出半丝声音。
她的舌尖溜进他的腔,黏住他的舌尖……
…李祺祺视角…
和梦里的无数次一样,她在和他接吻。
他才不会承认,自从第一次见面,再到亲眼看到她和别唇齿相
,无数次午夜梦回,他都会梦见此刻的场景。
她像蛇妖一样不断变换,一直缠着他,吻着他,他狠狠地她,
的她满身都是。
一切的快感都到了临界点,他狠狠地吻住妖,像梦里一样,吮吸着她的舌
,吞咽她嘴角的银丝。
他的吻,带着赌气,带着绪,带着欲念,凶猛又炽热。
他用自己最后一丝清醒,点了手机屏上的静音二字,彻底让赵欣洋听不见这边的动静。
他翻身把妖压在身下,恶狠狠地吻,
虐的吻,他不受控制的想咬她,在梦里也是,他不断的吻,忍不住的咬。
…律妖视角…
老实孩子发狠的时候,比禽兽还不如。他竟然气到咬?真是新鲜。还没有男
敢咬她……
可是她竟然愿意被他咬。
也是,他这样一板一眼的,没有遇过她这样的
渣,做出一些不受控的极端的事,
有可原。
感受他快了……
他的呼吸越来越粗,越来越急。
几声不受控压抑的低哼,传耳畔。律妖
早已湿漉的下身越发难耐……
她故意停下,只是握着,不再动作。
李期矣欲求不满的看着她,一脸不可置信。
她在他耳边,诱惑道:“叫出来,我就让你。”
他凶狠至极,再也不愿受她掌控,他的手抓住她的手,迫她。
律姐知道自己玩过火了,再不敢逗弄他,再次吻住他,早已酸麻的手,飞快的上下撸动,期间拇指不停刺激小祺祺最敏感的顶端。
“嗯~”
一声苏如骨髓的闷哼。
小祺祺的子孙全都代到了律姐手上。
李期矣趴在律姐身上,粗粗的呼吸。
律姐晃了晃手掌中,明晃晃的白色战利品:“呀~了好多~”
李期矣咒怨的眼,恨不得杀了她。
她凑上前想亲他的嘴,可是被他躲了过去,唇不偏不倚的落在他左边脸颊……
“了就不认
,渣男~”
李期矣哪里肯理她?
律姐毫不在意,推开他,从包里抽了两张纸,把李期矣的子孙们擦净,把纸扔进垃圾桶。
扭着腰肢,走到门:“嘴被你咬伤了,等会怕是没法和男
亲嘴了,所以先回去了~”
李期矣的脸由绿转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