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能这样呀?
她现在发觉了,她对他的亲亲摸摸是小儿科,他对自己那是成进阶版。
周安平见她羞得脖颈都起来,敛了笑意,低声问:“给
朋友舔
也算变态吗?”
硬得胀疼都没给她瞧过一眼,这才哪儿到哪儿。
这次她羞得不理他也罢,他是打定主意要放出来的,攥起身侧一双白净细的脚夹住
器蹭了下,“硬了。”
裤子鼓起很大的一包,现又被他捏着脚掌夹住,里面器的形状清晰可见,很长很粗的一根。
她上回就坐在这上面湿过他的睡裤。
挣一下身双脚就踩到那里,周安平低低的闷哼一下,秋蕤又试了一下,他皱起眉,冷硬的廓看上去更是凶,秋蕤可不怕。
从来只有自己被他玩得想哭,她还没见过他这样似是舒服似是痛苦的表,就着他攥着的姿势不费劲地左右搓动起来,“这里好硬呀。”
不止硬得像铁,还长,只要轻轻一动最上面就显出与众不同的粗圆。
幼时起就学舞调理身体的姑娘韧力度都不差,双肘撑着上半身的重量,绷着脚尖就往上探,抵着裤
动了动。
“嗯…”如愿又听到男生低喘的儿心里悄摸摸地高兴起来,抓着顶端就磨着不放。
正踩得兴起,一时不察他松了手上的力度,没了依仗的脚尖忙勾住裤,却不想那松紧竟那样不堪,被她轻易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