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莉萨垂下眼眸,风一转,语气轻柔,仿佛她又变回了他曾经熟悉的那位
,她说道:
“亲的,你可以随时离开,我不会阻挡你的选择,你随时可以重新获取自由。”
“亲的”,她在
意缠绵时总这样叫他。
伊利亚的瞳孔放大了一瞬,表有些动摇。
然而,他终究没有选择抬去看看她的表
:是不敢去确认莉莉萨是否真心待他为“亲
的”,还是自己只是在遵守她的命令——“不可以直视主
”呢?
他自己都搞不清楚,他仍旧那样低着,犹如待宰的羔羊。不知所措的时候,他一向被动。
“但是,伊利亚,我的,”莉莉萨的语气依旧温柔,“你要明白:除非你不再
我,立即离开我,你才可以重获自由,但是如果你还
我,那就绝无自由可言。”
他的,用最
款款的语气说着残忍的话。
是囚笼,是桎梏,是以个
自由为祭品的血腥仪式。
不知为何,在伊利亚的内心处,一
不具名的窒息与烦闷如同无形的手,揪紧了他的心脏与肺。
他觉得呼吸困难,仿佛溺水般陷痛苦的泥沼,以至于内心的痛苦使他忘记了此时身体上的疼痛。
那你呢,莉莉萨,在他身上,你有无自由?
伊利亚不敢去想,或者说,主怎么会确认自己在
仆身上的自由?
权力就是自由,主对
隶拥有绝对的权力,也就是拥有随意处置他的自由。
在那撕心裂肺般几欲呕吐的昏目眩的钝痛中,伊利亚绝望地意识到:不论如何,不管她怎么对他……他痛苦地发现,自己到现在还是
着她。
意识到这个令揪心的如同飞蛾扑火般的事实后,伊利亚开始哭泣,而他的
莉莉萨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