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想好借要怎么把这一切圆过去,但她怕他停下。
她伸手,轻轻地替他擦了擦眼角的汗。
软白的触感从瘦削的脸颊一路向下,滑动,停在喉结处。
她脑海中回忆起江嘉许今晚浅酌的样子。
夜色为衬,喉结滚动,加上身下的小玩具作祟,她几乎因为这短暂的一个画面,就高了一下。
她仰起,轻轻地舔舐了一下他的喉结尖。
喉滚动了一下。
静止的跳动收缩,刮到近在咫尺的G点,她也随之溢出一声呻吟。
呻吟搅弄着热气和她舌尖的软一起,将他喉结的敏感彻底激发。
江嘉许被激得忍不住,低去攫她的唇,狠狠地,
又进了一寸,贴合,
缠,滑动。
慢了许多,但很。
几乎宫都要被他顶开。
她指尖慢慢地,解开他衬衫的扣子,偶然触到滚烫的肌肤,他颤了一下。
陆小萄只解了三颗,露的肌
便敞开一片春色。
她学着宿冶喜欢的模样,从喉结一路舔舐向下。
微咸,坚硬,但敏感。
所到之处,一片战栗。
“江嘉许…”她腻腻地唤他的名字,热气吐撒在他绷紧的肌肤上。
她感觉他应该会喜欢她这样做。
她舔了一下他的尖。
自喉难抑的
重喘息从他嘴角溢出,几乎同时,他猛地抽
起来。
舌尖的舔舐或轻或重,的进出愈发激烈。
“可以忘记。”
或许男都会在服软中忽略掉逻辑,而
脑昏热地答应一些事
。
江嘉许喘息着拥她,白的
被他吮吸出红痕。
“我会催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