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是安慰了她几句,送了些补品到她的宫里来,那位曾经许下海誓山盟、说一辈子心里只有她的这位夫郎又转身去往了旁
的殿中。
身体是痛的,心底更甚。
这成了姜皇后心里的一道刺。
失望积攒到了一定余地就只想离开,姜皇后决心同圣上和离。
想要求得家中的同意,可他们纷纷不停游说:“我们姜家祖祖辈辈多少代才出了这么一位皇后?想和离?你是因何要和离?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了,又不是苛待你,那可是当今圣上,自然不会只为一个
而停留。”
“一贯以来不都是这样?”
“你难道就甘愿只为此等小事而放弃荣华富贵吗?”
兴许已经不了,又或许身边早已有了更适合他的
,但道貌岸然的新帝却还是强留她在身边。
一边对她失去的第一个孩子漠不关心,紧赶着去往别的妃嫔的宫殿。
另一边却又在醉酒后的夜晚闯她的宫殿,将她按在榻上次次贯穿,明明她满眼泪水泪流不止,他却还是挺动着腰身,不顾阻拦,捧着她的脸次次诉说“我
你。”
谁又知道他的这些话中几分真几分假呢?
她就这样在这座盛大的囚笼里,复一
,心灰意冷。
都说能有个皇子傍身就好了。
宫之中总归是有个盼
。
直到她又有了谢渝。
等到孩子生了,她才突然发觉这仅仅是一个开,长廊幽
,宫墙斑驳,似乎永远看不到
,慢慢地这位姜皇后发现,她怕是究其一生都要被困在这里了。
——
渣爹:过。但更
权力,
江山,
新鲜感
在手里不珍惜,想离开又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