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说完，周誉轻笑了一声，他见灵今感受到他的冷笑，比刚才更紧绷。
“明堂位，背。”
灵今滚了滚喉
，打起
。
“昔…者周公朝诸侯于明堂之位，天子负斧依…南乡而立，三公，中阶之前………”
周誉离开时说走五个月，灵今一个月背得认真，到了下一月，老虎不在压力倍减，她以为凭借自己聪明的小脑袋，在周誉回来之前肯定能背完一半，可她没想到周誉四个月就回来了！
她这会脑子混
，背到后面磕磕绊绊，周誉看她的眼越来越不耐烦，终于在她鲁公之庙，庙庙庙庙半天之后，周誉指节扣了扣桌案。
“明堂位才多少字？去拿戒尺来。”
终于还是要挨这一遭…灵今害怕又不敢耽误，站起来去拿她的家法。
周誉戒尺在手，比平时更恐怖。
灵今如今懂他的规矩，拿走案上的东西，解了衣带之后半褪下亵裤，掀起裙子趴在书案上。
周誉行家法从来不留
，灵今再规矩乖巧也不会让他心软，他站起来，戒尺拍了拍灵今
尖，趴着的
自觉放松，周誉掀起戒尺就打！
灵今趴在书案上苦熬，
上火辣辣得疼，家法好像没有尽，她压制自己不能哭喊，可疼极了还是忍不住哭出声，周誉不会轻饶她，该打多少就是多少，待罚到灵今两瓣通红，有些地方起了淤青，周誉才停下来。
她趴着抽气，感觉
已经不是自己的，身上也燥热得慌，灵今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为什么每次被他罚，都会有那种感觉…
直到周誉伸手，把她脖子里围着的狐毛解开。
是因为热的吗？她身上都是汗，脖颈上更是捂红，周誉把她拎起来要训她，但见她瑟缩，又满脸通红，他收回要说的话。
他拿来凉帕子，坐回去给她擦去身上的汗。
“在里面也不摘下来。”
灵今眼泪还挂着，帕子让她清醒，吸了
气道。
“对不起主…”
“对不起什么？没背书，还是没摘围领？”
“……没背书…”
灵今低道，又急忙解释。
“我以为主下月才回…我错了…”
又心存侥幸，记吃不记打，今晚挨了这顿看上去是乖，过了疼劲必定犯事。
周誉在心里计较，看灵今的眼泪滴到脸颊也不敢伸手擦，他轻轻摇，伸手给她擦掉眼泪，拿走沾在她脸上的发丝，然后收回手，敲了敲书案。
“趴着。”
灵今急了，抓着他的手求，周誉觉得她每次抓着自己都很用力，用力到永远不会放开一般。
“主…主……”
“不打，给你看伤。”
灵今这才松了气，趴回书案。
周誉换帕子给她冷敷，冷帕子缓解了不少她的皮疼，自己在一边继续看折子，顺便给灵今任务。
“既然再有一月你能背完，那下月再抽问。”
他说完，见刚刚放松的灵今背肌又紧张起来，周誉突然觉得有趣，在灵今看不见的地方笑了笑。
他看了看灵今盖着帕子撅起的，帕子下半掩盖的是少
的私处，周誉也觉得有些热。
许是近
的炭真的太旺了。
他在明宫，灵今就像后脖颈被揪着。
晚上继续伺候笔墨，昨晚的戒尺在良药的作用下疼痛减缓，但依然坐立不安。
周誉看她难受，想了想吩咐道：“去把药拿过来。”
灵今啊了声，又迅速起身去拿药。
药拿过来，她想周誉是要给她上药，于是掀衣服准备趴在书案上。
周誉却把她抓过来，按到了自己腿上。
和他靠得这么近，灵今手足无措。
周誉掀开她的衣摆，褪下亵裤，红肿的就
露在周誉眼前，周誉挖了药膏，在手心化开之后抹到灵今上。
周誉温热的手心完全裹着皮肤，灵今从耳根红到脸颊。
她抓着他的衣服，背肌僵硬，只有脚趾微动。
军营里
献媚的模样突然跳进周誉脑子里，只是脸换成了灵今，周誉真的不喜欢那样吗？
他揉的手越来越不对，而灵今觉得自己身上有些异样。
“你知道自己需要侍寝吗？”
周誉突然问，趴在身上的没有立刻回答，良久才道。
“知…知道…”
说完这话，周誉的手就摸到她身下，那里已经湿润，这等反应着实有意思。
“未通事，如何会有这种反应？”
她吞吞吐吐道：“我…我不知…”
不说实话？周誉抬手，给了她的伤一
掌，软弹跳，这种感觉让周誉莫名满足，而身下吃痛道。
“我只是见过…”
“见过什么？”
他怎么非要问…灵今还是姑娘家，怎么好意思说出，可她不说，身后的掌随后就到。
“我是无意间瞧见…偷…他们他们…”
“他们如何？”
“他们…纠缠在一起…就是…啊！”
又挨了一掌。
“这种事也敢看，不学好。”
到底要不要自己说…灵今真为难，周誉把手指伸
她
，轻轻往里送，甬道紧致，即使十分湿润也无法
，灵今太过紧张放松不得，周誉并不强求，他感觉灵今已经浑身发热，收回手擦
净之后把灵今抱起问道。
“愿意，是吗？”
为私，侍寝天经地义根本不需要征得自己的同意，即使是问，也不是尊重自己的意愿，而是趣的一部分。
但灵今觉得，周誉是在尊重自己的意愿。
于是灵今愣愣点，她早就有所准备，没什么好扭捏。
考虑她是第一次，周誉想了想，抱起灵今让她骑坐在自己身上，命令她放松。
行家法时的放松记忆在此刻也用得到，这回进顺利，周誉扩张做得很有耐心，直到两根手指进顺利，灵今也抱他越来越紧之后，他才解开自己的衣带。
他让灵今仰躺垫子上，脱去她的衣服，自己俯身抱住她，
器抵在
道，灵今难以诉说自己的感觉，浑身每个毛孔都要烧起来，相连的地方更是胀痛，她虽然被玉势
过，可没有和真正
合，周誉的器比玉势大多了，进去时异物感极明显，灵今屏住呼吸，待周誉抽送停止时她才敢呼气。
周誉见她害羞又难受，安慰道。
“放松，别怕。”
他温柔的样子让灵今迷失，自然，前提是灵今不知道他只有这一次温柔。
周誉慢慢进，送到花心后也缓缓做，直到灵今完全放松，觉得很舒服，他才加快速度，灵今一遭，周誉又天赋异禀，技术很好，她不过片刻就忍不住，上的伤也成了欲的催化剂，高
之后她更是不敢看周誉，周誉笑了笑，唤道。
“红叶，进来吹灯。”
二没有分开，灵今还浑身赤
，她连忙往周誉怀里躲，周誉抱着她，身上衣袍能遮住她大半的身躯，可总有遗漏的地方，雪白的肌肤缠在布料中，尤其是那个地方，很容易让联想，衣服下是怎么样的场面。
红叶和云叶自然不敢看，吹了灯就低退下。
“去准备热水。”
内室一下子陷黑暗，周誉又吩咐了一句，放她缓和片刻就继续做，这次他重了许多，刚刚高过的灵今完全忍不住这种刺激，她还伤着，被撞了几次就哭出声，周誉拍她的背安慰，下半身完全不饶恕，一晚上二缠绵数次，灵今舌燥浑身脱力，器退出时带出
，她腿根发抖，闭着眼睛不敢看。
等周誉点了案上的烛台，提醒她，她才睁开眼睛，费力爬起来。
她见周誉衣冠整齐，还有些清气爽的样子，而自己浑身赤…腰酸疼，身体里的异物感任然在。
见刚才自己躺的垫子上，有些秽物…灵今真想把埋到地里。
她瞄了一眼，抱住衣服遮挡身体，又控制不住得瞄了第二眼。
感觉好像少了点什么…
周誉见她在看身下垫子，一脸茫然无措的模样，心里了然。
“你的年龄，不会有血。”
灵今看他。
“年岁过小，事粗技巧不佳才会有血，本王粗吗？”
腰快断了，也疼得要烧起来…但威压之下，灵今还是红着脸摇。
“那技巧不佳？”
“佳…佳……”
灵今说完才反应过来，脑袋恨不得藏到垫子里。
看她的模样，周誉不再折腾她，挥手道。
“去吧。”
灵今才发现红叶站在内室门。
“让她们照顾你沐浴。”
“我…”
灵今想说自己来就行，被周誉打断道。
“你要习惯。”
说完就把她赶走，自己也去里间沐浴。
灵今不敢看偷笑的红叶，顾不得疼，匆忙穿上衣服，爬起来跟着红叶跑了。
第二她侍寝的事就传遍明宫，灵今简直怀疑周誉故意叫红叶二进来，以便传谣。
但自此，旁对待灵今确实不同，灵今以为周誉对她也会好些，可那晚之后周誉更严格，以前只需要挨十板，现在翻倍，灵今觉得别家的私好像不至于如此，为何自己又要背书，又要侍寝，又要挨真的板子！
而周誉在那晚之后，更坚定了好好培养灵今的想法，不可看她可怜就轻饶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