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受更优质的服务,是应该的。
就这么的,她问一句,他答一句。
“是这儿吗?”
“我、我不知道!”
“那,还疼吗?”
“疼?我不疼的……”
“这样啊,那爽吗?”
许秋白不说话了。
她的手指愈发,他几近融化。
终于,许秋白再也坚持不住,喉咙里逸出不堪耳的呻吟。
孟朝勾起嘴角,手还在许老板还残存着红印子的翘上狠狠捏了一把。
“这么爽啊?”
那看来,是找对地儿了。
许秋白的表更加古怪起来,像是舒服得不得了,又像是难受得不得了。
他的双手扒在栏杆上,还不算太失态,两条腿却胡地摇摆着,两半
开开合合,撞击出
靡的声响,似乎在同她温吞却又毫不留
的侵犯遥相呼应。
“真是要死了。”
许秋白泪水涟涟,致的脸蛋儿糊了一片亮晶晶的水。
“孟朝,我迟早死在你手里……”
他的内心是悲哀的,可体却反馈给他至高无上的快乐。
怎么能这么爽?
如果男可以通过
藏体内的器官获得无与伦比的快感,这是否意味着,男
天生就适合被
呢?
孟朝却故意使坏,手指“叭”地一声拔出来,有温热的体从指套上缓缓淌下,和许秋白身后淅淅沥沥的那一摊渐渐混作一堆,难分彼此。
空虚感,突如其来。
许秋白委屈得要命。
她怎么可以这样?她怎么可以这么对他?
先是强行开发出连他自己都意识不到的快感来源,在他以为她会大搞特搞的时候,她却猛地抽离出去。
就像是一架得高高的秋千,秋千上的
满心期待从最高点
回去的、失重的快感,可那个在他背后推着秋千的
却在这时撒开了手。
好失落。
他想……
“孟朝,你怎么就这么拔出去了啊?”
许秋白害羞的样子很好看,字面意义上的从脸红到脚后跟,肌肤上泛起大片大片的红色,像是在脂
堆里光着身子滚了一圈儿。
“还想要啊?”
孟朝是在逗他玩,他很清楚。
然而,那颗心仍然随着她起起伏伏。
“这不是怕你疼吗?以为你不想要了呢。”
她暗示得有够明显。
许秋白就算是个傻子,也该明白她是什么意思。
他的唇颤抖着,娇艳的颜色如风中零落的花瓣,脆弱柔软。
“主,我想要。”
“想要?想要什么?”
“想要你的手指……”
孟朝顿了一下,两只手掐在许秋白的腰上,用手掌丈量他的胴体。
“说得再清楚一点。”
许秋白沉默了很久,久到窗外的雨混着碎的雷声,一
脑儿地倒进了这闷热又
湿的夏夜里。
“我想要你的手指,进我的身体。”
他用了很大力气,才把这句话说得完整。
许秋白等了几秒,孟朝却还没有动作。
是他说的还不够露骨吗?
是他的姿态摆得还不够低吗?
许秋白的想法七八糟,在他终于忍不住再向她乞求之前,身后却传来熟悉的震动声。
“啊——”
是那颗跳蛋,到底还是派上了用场。
“可能会比较刺激,你忍着点。”
孟朝把从笼子里拽出一半儿,让他趴在自己的腿上,还是脸朝下的姿势,浑圆挺翘的
高高肿起。
她放的位置,非常准。
几乎是跳蛋体的一瞬间,许秋白上上下下的水儿就一起
了出来,上面哭得鼻涕一把,眼泪一把,下面
出大量的浊
和不知名的透明
体。
可这远未结束。
至少,距离孟朝想要达到的效果,还有一大段距离。
“小心一点,不要掉出来哦。”
她用手指,又把许秋白后庭里的跳蛋往推了一点。
“明天早上,我会来检查。”
孟朝把他推回去,照样吻了吻他的额。
“晚安,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