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等等,啥?
我:「遵守通规则的不可能只有我吧?!那不是每个路
你都看上了?!」那些上下课等红绿灯的小学生怎么办?这么重
味不好吧大哥!
「不、不是。」红哥舌打结,卡一下才说:「因为你长得最好看,身材又好。」
喔,这样我就能理解了。
自从坦白以后,红哥的攻势更积极了,几乎每天约我。
我很烦恼。
先说,好巧不巧我刚好是个柜,看久了甚至觉得红哥挺有个
风格挺帅,虽然穿搭让
不敢恭维,不过也不好要求一个红绿灯的品味,长得像
就已经很拼了。
但是,在向之前,重点是物种啊!跨物种怎么
配!!!
没时间让我烦恼这些恨
仇,最近有两个
离职了,加油站特别缺
,我连着两个礼拜早班和大夜班
换
,搞得最近
都不太好,老是昏昏沉沉。
尤其这几天,常常骑车骑到一半忽然睡过去几秒,于是,刚好就在这几秒间,我没注意到对向有台车闯红灯,听见一阵急煞,「砰!」直接被当场撞飞。
飞出去的那刻,我还没意识到发生什么事,但不知道为什么脑中一闪而过想起了红绿灯。
下一秒,脑袋「鏗!」一声撞上电线桿,我晕了过去。
醒来时,已经在医院。
脑袋剧痛,全身上下都痛,我很快感到一阵反胃,转就哗啦吐了出来,一直吐个不停,还跑出绿色的胆汁。
护士告知我况,全身挫伤、骨折、脑震盪等等,我实在没法仔细听,总之没死。
警察要找我做笔录,但我没醒多久又很快睡去,不知道过了多久,叫醒我的是主治医生。
医生更详细地告诉我况以及大概要住多久,问我有没有家
能来照顾,我说没有,就我一个
。
医生长什么模样我看不太清楚,只听见他关心我几句,说车祸伤成这样已经是万幸。
我知道医生在安慰我,我想点但没办法,只能用唇角示意谢谢你啊。
一整天昏昏欲睡,睡睡醒醒,再次醒来已经是半夜不知道几点。
我稍微清醒了些,慢慢想起来好像是出了车祸,有台车闯红灯什么的。
我想动,却发现手脚都被捆住吊起来,动也不能动。
试了很久,又累又痛,后来乾脆放弃,忽然有点鼻酸。
这时,窗户突然传来动静,接着是悉悉簌簌的开窗声,只见红哥从窗户爬进来。
我:「……」这里几楼?
我全身无力,痛到感受不到疼痛,实在激动不起来,看什么都不意外了。
红哥默默走到我床边,站着不说话,像个幽灵。
喂,别这样,你不是还装鬼特别可怕啊!
我在心里开玩笑,正想开,突然感觉手臂有水滴下来,温温热热的,抬眼,发现红哥一个大男孩哭得不成
形。
我愣了下,乾笑道:「喂!哈哈,哭喔?」我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但不知道为什么也有点想哭,也可能已经哭了出来。
红哥哭着说:「你、你明明就在我眼前,我却救不了你……我已经拼命闪红灯了,但、但是,那台车还是衝过来,我什么都做不到……我什么都做不到……」
我没办法抹眼泪,只能用力吸吸鼻子,「不会啦,你不要这样说。」
我们两个哭成一团,但我这么mn,肯定是他哭得比我惨。
后来好久没说话,红哥帮我轻轻翻了翻身,不敢太用力。
有另一个在,我心里轻松了不少,等红哥去倒水回来,我才组织好语言,告诉他:「其实我觉得啦,真的出事才知道遵守
通规则多重要,你一定阻止过很多次车祸,你已经保护了很多
。」
红哥又哭了起来。
大大小小的伤过了半年多才好。
我和他的感却突飞猛进。
比起,更像是亲密的兄弟或家
吧,反正称谓不是很重要,顺其自然吧。
有一次,我问红哥:「如果我一直拒绝你怎么办?」
红哥理所当然地说:「一样啊,我还是能作你的红绿灯,每天在巷遇到你。」
「你是我庆幸自己是红绿灯的原因。」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