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说:
“嗯……是先生给的胆子。”
顶传来一阵闷笑。
“你还真是怪,我们才刚认识,你就说我惯着你?”
“……可您不也是刚认识就和我做了吗。”她晃了晃腰,微微收紧
,示意他的小家伙还在自己身体里。
“……”他无言以对,掐住她的腰重重地向前一顶,粗大圆硕的开宫
直接捅进子宫里,可因立刻紧紧抓住他的胳膊,整个
因为
子宫的快感
得颤抖落泪。
“先生……”
她还一一个先生地喊着,带着哭腔的软糯嗓音听上去像是在撒娇,迦兰低
又亲亲她,在她耳边开
:
“我这是在生蛋。”
带着些细小的
刺卡在宫颈
,本就刺激的感觉这下更加敏感,她清晰地感知到那酥麻酸胀的刺痛从子宫
向四肢扩散,她被
得浑身发软,泪眼朦胧地顺着他的话说:“哈啊……是的、先生……您是在生蛋……全部生在可因的肚子里。”
他这才心满意足的挺动腰腹,整根带刺的退出一部分,再猛地沉身全部
,起起落落地
着她的小子宫,可因被捣弄得呜呜咽咽,这样
而猛烈的
配将她彻底击落,溃败地淅淅沥沥
出水来,
热的
体滴滴答答打在迦兰的蛇尾上,像坏了的水龙
控制不住流出一串一串水珠,弄得床单一塌糊涂。
迦兰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俯身叼住她的脖颈,细密地在梅花印记那里磨牙,微哑的声音又重复了一遍:“宝贝,我想把这个覆盖掉。”
可因一边大喘息一边推开他:“不、不要……”会很痛,非常非常痛。她怕了,不想再经历第二次了。
迦兰色莫测地叹了气,像是无可奈何,又像是冷漠地陈述事实:“你好像真的很没有自知之明。”
他单手按住可因胡挥舞企图阻止他的两条胳膊,将她软趴趴的身子微微侧过来,接着弯下高大的身躯,不容拒绝地一
咬住她的后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