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趁着李怀叙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在家学了不下好几回,只有今这回模样与色泽都是最完美的,叫
一看便食欲大增。
她本想待到晨起用早饭的时候,叫端上桌,给李怀叙一个惊喜。
哪想,自己会被他折腾的睡过了,狮子
也被他单独先一步见着了。
不过他说好吃,她的目的便也就达到了。
“是啊。”
李怀叙回答完她的问题,便就歪着脑袋在她面前,不住赞誉道:“也不知道今这蟹
狮子
是哪位大厨做的,我原以为这扬州的菜色,到了江州便会水土不服了。不想这江州的厨子,是半分都不逊色于扬州的,甚至手艺还更为
妙些。今早那两颗狮子
,毫不夸张,是本王平生吃过最好吃的,绝对无出其右!”
世上最能唬的好听话,全在李怀叙嘴里。
公孙遥全程只管憋着笑,知道他就是故意的。
“那大厨做出了如此合你胃的东西,你打算如何赏赐于她?”她也故意好着问道。
“赏,赏其良田万亩,宅邸一座,还有一个如今身为江州司马的夫君,如何?”
他揶揄着她,偏脸上还要正正经经的。
公孙遥忍了那么久,在听到这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终于功,被他捞到腿上开怀大笑起来。
“小骗子,还说什么小解,我就知道,是给我准备惊喜去了。”李怀叙满足非常,窝在她的颈间,每一瞬的动作都在叫嚣着幸福与张扬。
公孙遥与他蹭了蹭脸颊:“那你再猜猜,厨子给你准备了不止一道菜呢,你还有更多的生辰礼,你知不知道?”
“还有?”
李怀叙这倒是不知道。
他只是在今早与公孙遥云雨过后,闻到了她手上有剥过螃蟹的味道,所以才知道她定是去过了厨房。至于其它的,他倒暂时还不清楚。
“莫非是……”他两眼逐渐又泛起不对劲的光。
公孙遥慌忙遮住他的眼睛:“没有没有没有!你不许再想那等事!”
“我又没说是哪等事!”李怀叙抱着他最后的倔强,拉下公孙遥的手,“那娘子快告诉我吧,到底是何物?”
敌不过他实在期待的目光。
公孙遥自他腿上下来,摁着他转了个方向。
她叮嘱着他千万不许回,自己窸窸窣窣地跑到枕
边,掏出藏在枕
底下、其实早就已经绣好的东西。
李怀叙乐乐悠悠地等着,没过多久,便觉得自己腰间攀上一双柔软的纤纤玉手。
正是他每都会捞到唇边细细品尝的那双。
他福至心灵,好像已经知道公孙遥给自己准备的到底是何物。
白的细手将他腰间那根已经穿戴整齐的腰带解开,两三下的功夫,便熟练地丢到了一旁。取而代之的,是一条李怀叙从未见过的腰带。
他垂眸,看见上面绣着大片他最为喜的祥云纹,群青打底的料子,第一眼看去,便极具庄严与尊贵。
而在他的腰带左侧,那一片纯白的祥云纹中间,赫然还翩飞着两只仙鹤。他们一前一后,既带着双宿双飞的鸳鸯意味,又透着往前便是九天翱翔的自由与开阔。
他的目光驻足良久,慢慢在思索着公孙遥的用意。
他知道,国朝的习俗,姑娘家若是对男子动心,便会赠其腰带或是香囊一物表示意。
他亦知道,自己如今与公孙遥定是早便意相通的,即便她从未给自己送过这等东西,他也从来不怀疑这份感
。
只是到底没收到过,会有遗憾。
公孙遥内敛,素来又不喜欢将/
二字宣之于
,便是连
上的钟意,他也不曾得到过。
如今……
他突然抓住公孙遥还在自己腰间帮忙整理腰带的手,炽热的目光完全不输几个时辰前还在榻上的时候。
公孙遥茫然不解地抬,正撞进他灼灼生热的眼底。
意正浓的小夫妻,都不用多说几句话,伴随着屋外越来越瓢泼沉闷的雨声,马上便又
颈缠绵到了一起。
“我还没用早饭呢……”
公孙遥呜呜咽咽。
“待会儿我喂娘子,想吃多少都成。”
他急促的呼吸薄在她的颈间,心底里有个贪婪又邪恶的声音告诉他,
脆这
都叫她别下床好了。
他蓄势待发,伴着屋外细细密密仍旧在不断加急的雨点,吻着公孙遥的舌尖也越来越,越来越带着扫
的意味。
刚整理好的腰带,不过多时又松散了开来,公孙遥庆幸自己晨起尚未梳,不然又是一顿白忙活。
正当两都在兴
上的时候,屋外檐下急匆匆地赶来脚步,带来一阵敲门声——
“王爷,大江水位上涨,章御史和俞长史今早一同去了上游堤坝处查看况,衙门至今无
主持,张主簿过来请您去坐镇一趟!”
作者有话说:
老九:太没有眼力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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