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甜哭的实在晕,这个时候,耳边传来“老爷,医生来了——!”,医生进来就看一个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
孩和一个老泪纵横的父亲。
这、这伤的也不重啊,哭成这样,这也太宠孩子了,医生心里想。
医生拿出碘酒,拿出棉签,又拿出药膏,无声地用棉签沾了碘酒,轻轻地、细心地、小心翼翼地,尽力不去压迫到伤上,他害怕这个
孩一喊疼,这个父亲就对他喊打喊杀的,万一向院长告上一状,哎……
忙活了一阵子,血总算是止住了。
医生擦了擦汗,将棉签收起来,站起身,对阮田昊憨憨一笑,“阮董事长,您儿的伤没大碍了,就是切记伤
不能碰水,要是不小心碰了水,一定要立刻擦药消毒。”声音里还有些虚。
“谢谢你呀,医生。”阮田昊擦了擦了眼泪,“哦,对了,医生,不会留疤的对吧?我儿
美,要是留疤……”
“不会的,不会的,处理得及时,只要不碰水,不感染,就不会留疤的。”医生赶忙说道。
阮田昊送走了医生,回一看,阮清甜
已经回房了。
两天之后,阮田昊下葬了阮木木,生前不敢看,只能死后才敢忍着负罪感给她上坟。至于郑萍,听主治医生说,和阮小姐见完面以后,就主动离职离开了。
由于网上也查询不到任何消息,而且,找无异于大海捞针,阮田昊就暂时放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