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有些小还不能将一对儿完全握住,
在她手里滑来滑去,像牛
,又
,又软。
“啊…”指甲不小心滑过尖,她不觉又收拢双腿摩擦着,右手顺着腰线向下滑到那儿,已经是一片泥泞…
“就像黑夜
隐藏在祈求光明的朦胧里,
在我潜意识的处也响出呼声─
我需要你,只需要你…”
顾立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停顿都在她耳边,无孔不,钻
她的骨髓
右手摸了一会儿,满手的湿。于是将中指伸进那个小浅浅
着,她那儿真的很小,又紧,又小。
中指动了好一会,终于能顺畅地进出了,她又加了根手指,缓慢动着,“嗯…嗯…哈…”她难捱地小声喘着。娇俏的小脸透着色,眼眶红红的,像她衣服上那只小兔子。
她左手揉着,又觉得还不够,于是掐住左
的樱桃捏住,用了些力,“哈…”她挺了挺腰,让手指滑的更
些。
小紧紧咬着手指,圆滑的指尖刮蹭着那些凸起,刺激得她将双腿并得更紧,指甲不小心滑过花核,不自觉流了好多水…
她的脑子像挂了层雾,一切都安静了,耳边只有自己的喘声和那处传来的水声。
右手速度越来越快,她却越觉得空虚…
不够…还不够…
林偏颜抽出手,撑着发软的双腿走到床边,抽出床底下的盒子,从盒子里拿出一个色跳弹,她撑着床跪在柔软的地毯上,反手将东西慢慢塞了进去,刚刚才合上的小
又被打开。
“呃…”
她舒服的叹慰,洁白,小巧的脚趾都舒服得蜷曲起来,她打开的开关,跳弹开始在她内放肆动起来…
她又流了好多水,顺着大腿流下来,落在地毯上,像她的,无声又放肆。
书桌旁的地上,手机里传来顾立的声音——是她刚刚起来时耳机把手机带到地上的,而耳机还挂在自己耳朵上,耳机线缠着脖子,林偏颜觉得是他的手抚摸着自己,她抓着床单,跟着跳弹的节奏扭着,冰凉的耳机接
撞到她的
尖,像是他在咬自己的
…
录音还在自动播放着:
“我需要你,只需要你。
正如风用全力来冲击平静,
却寻求终止于平静,
我的反抗冲击着你的,
而它的呼声也还是──
我需要你,只需要你。”
“啊…哈…嗯…”林偏颜将功率调到最大,耳边只听得到的是顾立的声音,她觉得世界只有他跟她了,顾立快要将她死了…
“啊…到了…呃…要到了…”林偏颜掐着,疯狂扭着
…
“顾…顾立!”终于,她喊着他的名字高了。
她瘫软在地上,四肢都在颤抖着,享受着高带来的空白…
开关关了后,那东西还塞在那儿,林偏颜连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还在分泌,地毯上湿了一大片…
录音放完一遍后又开始自动重播,现在念的是林偏颜高时的那首,《我需要你,只需要你》,泰戈尔的。
我需要你,只需要你…
收拾完一切躺在床上时已经快十二点了,林偏颜抱着小鹅蜷在床的一边发呆,最近越来越想那事儿了,很多时候等她反应过来时内裤就已经是湿的了,她挫败的想着,怎么就这么难,到底要怎么样才可以戒掉。谁能来救救我,救救我吧…
“顾立…”
这两个字呢喃出时,林偏颜吓了一跳,一边默默谴责着自己刚刚的“恶行”一边又忍不住想,要是真跟他做一次,会不会就好了,就再也不会好了,再不会被
瘾绑住手脚,再不怕秘密
露了。
第一万次在心里痛骂自己后,她还是决定试试,先了解了解他,再做打算,如果他愿意跟自己在一起最好,要实在不愿意的话…做床伴也好。她翻了个身,安慰自己,反正吃亏的是自己,嗯。她自顾自想着,丝毫不觉得自己像个流氓。
有不少追过她,但林偏颜没谈过恋
,她对谁都那样,淡淡的,不远也不近。
她像只昂着的天鹅,高傲极了。她觉得除非是自己一眼瞧上的,否则怎么样都不能让自己低下
。得病以后她更不想这些,她每天过的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怕自己的秘密被
发现,从
都得高看一眼的林偏颜,林校花变成一个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