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法似是察觉到一丝不妙的气息,可为时已晚,司洛利趁他尚未有所行动前就起身,影迅速笼罩阿尔法视线所及的范围,整个
上半身欺在他身上,双臂扶着座椅把手,限制对方的行动。
两的距离在剎那间贴近,阿尔法想推拒,反被司洛利一把箝住手腕,后者在前者耳畔呼吸的声音清晰可闻,司洛利的右手开始不规矩地扯着阿尔法的衣服,将围巾拉下。
「……殿下……」
「司洛利!你给我住手!」
或许是心慌所致,阿尔法一时间竟挣不开司洛利的束缚,只能徒劳地向僕
下令,而司洛利半点收手的意思也没有,反而变本加厉的回嘴:
「明明殿下每次都在无理取闹,却要在下永远服从您的命令,未免太不公平了。在下领的薪水又没比别多,劳动量却远高出宫内其他僕役,殿下也该提供点替代品当作加薪才对吧?」
「这里是公眾场合!」
「反正殿下还不是一天到晚在外面惹事生非,要不您的意思是指,回房间的话,在下想怎么样都可以了?」
司洛利的笑容灿烂得过份,要不是被酒影响,他绝不可能露出这种表还说这种话,少见的亮丽
让阿尔法看得一时怔了下,司洛利立即又压了下来,变得尖锐的犬齿抵着对方血
流动的颈子,意识到他想遵循本能做些什么,阿尔法才回过来、用力挣脱后抓着司洛利的双手,僵持在对方差点就能得逞的极短距离内。
「不准喝我的血!」
在这种况下的蓝发少年根本听不进任何言语,非常不服气地道:「现在是血祭,全国
民都有饮用王室血
的权利,为何在下不被允许?您前天才说过不会阻止在下。」
「那是说的,我说你不准喝我的血,听到没有?」
阿尔法瞪视着居高临下俯瞰他的司洛利,前天他不过是随说说,何况他非常明瞭那时的司洛利只会更加注意、违抗本
将属于王室的腥红拒之千里,要说正经的,他绝对不许司洛利这么做──起码现在不可以。
「对殿下来说,在下也只不过是没什么重要的僕
,本该就要听从您的命令,让在下吸血有什么关係?再说殿下很不喜欢在下回嘴不是吗?如此一来还能彻底抹去这种
形出现的可能
,岂不一举两──」
「给我闭嘴!全世界的都可以就是你不行!我又不想把你当作傀儡使唤!」
阿尔法难得真正失控地吼道,司洛利的动作登时一顿,王子抓紧时机、火速把僕敲昏。
刚刚这一闹让不少都往这里看来,尤其是他们又一直「殿下」、「王室血
」的喊,不被注意也难,阿尔法只得抽出传送用的符纸施法,从未想过他竟会有主动回家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