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奈地叹了气,现在的小孩真难懂。
返校的时间很快到来,临近第二次大考,所有都抓紧时间抱佛脚,班级里的氛围越来越卷,回寝时间也越来越晚。
“刘!妙!还没的衣服不要堆在一起!会臭的!”姜依缘一边抬
拿着晾衣杆一边喊道。
“不是我!这些衣服都了你们快来认领一下。”刘妙两手提着一堆衣物。
“绿衣架的都是我的。”潘穗琪从上铺探。
“下雨天也太讨厌了,衣服都晾不,”张思弦在洗衣服的同时看着阳台外的
雨抱怨道,“是不是有
打电话,你们谁去接一下。”
“来了来了。”姜依缘满怀期待地从阳台跑出去。
“你好请问你找谁?”刚刷完牙的宋溪浔随意擦了擦嘴就把电话接了起来。
“谁呀谁呀?”姜依缘观察着她的反应。
“诶,同学你好,我找刘妙。”
听筒里传来浑厚的男声。
“…刘妙,你爸的电话。”宋溪浔面无表地朝阳台说道。
“啥!?完了完了准没好事。”刘妙不不愿地快步走了过来。
“……”姜依缘也失望地走了。
等到刘妙挂断电话,寝室也准时熄了灯。
“姐妹们,悲报,”黑暗中下铺传来刘妙痛心疾首的声音,“我电脑上浏览器的历史记录忘记删了。”
“然后呢?”张思弦追问道。
“哈哈哈哈哈!”潘穗琪立马明白了历史记录是指什么。
“然后,我妈先看到了,她以为是我爸用的电脑,我爸背了黑锅,我这个月的零花钱又没了。”
“话说…那种东西好看吗,未分化的时候不是没感觉吗?”
“是啊,未分化的没有生理上的感觉的。”
“咳咳,其实我分化了。”刘妙小声地承认。
“什么!?”剩下的几异
同声惊讶道。
“是啊,不过是Bet啦,跟没分化也没两样。”
“什么时候的事?”
“国庆假期那会儿吧。”
“天呐,怎么这么早就分化了,你背叛组织啊!”潘穗琪忿忿不平地喊道。
“哎呀,爷已经是半个成年了,你们这群小
孩都叫声姐姐听听!”她的语气一下子就嚣张了起来。
“滚滚滚,所以第二别真的都是随机的吗?我父母都是Bet那我多半也是了。”
“不知道,我父母也都是Bet。”
“是随机的啦,只是分化成Bet的概率最高。”
“其实…”下铺的另一边突然也传来了声音。
“你你你,不会也分化了吧!”潘穗琪有种不好的预感。
“嗯啊,”张思弦大方地承认了,“那个,你们别害怕啊,我…”
“Alph?”
“卧槽!”
“不会吧…”
“…你们小点声,宿管阿姨还在这层呢。”张思弦小声道。
“你怎么现在才说!”姜依缘急死了,这么大的事她们现在才知道。
“哎呀,就是上周的事,我都不知道怎么跟你们说,”张思弦很苦恼,她还以为自己会是Bet的,花了好几天才接受这个令悲痛的事实,“我以后会注意保持距离的…”
“那倒也不用…”听这个小朋友可怜兮兮的嗓音,姜依缘心软了。
“啊啊啊啊!所以我们寝室现在分化了叁分之一了!你们两个叛徒!”潘穗琪才是难以接受,她们明明才刚上高一!
“…我们睡觉吧。”
宋溪浔忍不住话,越到考试她越觉得疲惫,真搞不懂她的室友们为何每晚都这么有活力。
“溪浔…我问你啊,你是不是也…”
刘妙已经被该死的好心折磨了半年了,总算是问出了。
“Og,睡觉。”简短的回答。
“……”被落下的姜依缘和潘穗琪不再接话,平复了一下躁动的心,心
复杂地准备
睡。
宋溪浔小心地翻了个身,不知为何说了两句话后她反而有点睡不着了。
事实上,连她的妈妈也不知道她已经分化的事,尚迁迹才是第一个知道她第二别的
。
回忆起来,前几次发期都是她的妹妹在陪她…
即使自己在不清醒的状态下做出了很多越线的事,但是妹妹的行为也只限于拥抱。
她也有误会过她们之间的感,被那
咬脖子那时候,在
场上听音乐的时候,还有运动会那天在那扇玻璃窗前…
不管是妹妹对自己的,还是自己对她的。
听完妈妈的教导她才明白,这是亲和友
中的依赖,她不该往那方面想的,毕竟她可没有想和妹妹…上床的想法。
暗自在心里下定决心,绝对不能辜负这段来之不易的友。
后天就考试了,那明天尚迁迹应该就回来了吧,宋溪浔觉得自己得跟她道歉才是。
只是…该怎么解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