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门被推开,霍索塔夫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你醒了?”
他的皮鞋踩在木质地板上,像街黑帮火并时的枪声。
“怎么样,这个房间你喜欢吗?”
你缓缓转过身。
这个房间看起来布置了很久,霍索塔夫真的是临时起意绑架你来威胁你父亲的吗?
霍索塔夫没有等到你的回答,他抬手将你困在自己和窗台之间。
窗外有不知名的小鸟在啼鸣,大朵大朵血红色的玫瑰、白色的玫瑰
错,一团团、一簇簇,像一块块红白
夹的生
,戳在灌木里。
夕阳的光是一把胡椒,均匀地洒在每片叶子、每朵花,还有你身上。
你也是一块,被霍索塔夫抱起来挂在窗台上晾
的
。
他一手拿刀一手拿叉,现在就要吃了你。他抚摸你纤细的脚踝到白的小腿,掐住你的膝弯往自己的方向拽,你扶着窗户才没跌下来。
霍索塔夫用拇指来回摩挲你的膝盖,他手背上的青色血管根根凸起。
他一边解开自己衣领的扣子,一边在吃之前,问你‘酱和手套’在哪儿。
你指指底下的玫瑰花丛,不停推开他在你作的双手,“我扔了!我全扔了!”
霍索塔夫好像也没有生气,他捏捏你的后颈,“真的?”
“那等会你可要忍着疼。”
他的手渐渐往上,指尖轻佻地沿着唇画圈。他腰间的皮带扣咔哒一声,你顿时回忆起昨天那支枪戳进来的感受,连忙拉住他的手臂,“等一下……我没扔,在床上,你让我找找……”
霍索塔夫没有立刻硬你就范,他解开皮带对折拿在手里,用其边缘在你脸颊上轻轻划过,“去找吧。”
你滑下窗台,面朝着他向后退,他不紧不慢地跟着你,他好像什么表都没有,但你就是觉得他在笑话你怪的走路姿势。
你坐在床上,戒备地看着他,“你先不能碰我,你要等我找找。”
霍索塔夫靠在床边的梳妆台前,他觉得眼前的场面像是老鼠在和猫商量,问猫能不能自己戴上铃铛?
他好笑地点点,看着你松了一
气转过去。
你跪在床上掀开糟糟的被子和枕
,润滑
和避孕套几乎瞬间出现在你视线里,你连忙用被子裹住,抱在怀里继续翻找其他角落。
能拖延多久就拖延多久,说不定下一刻你父亲就来救你了,或者下一刻霍索塔夫的就有事找他。
霍索塔夫突然用皮带不轻不重地抽在你的腰上,‘啪’的一声,你下意识地就要直起身,却被他摁着倒下去。
上狠狠挨了他一
掌,疼痛和屈辱一起从掌印往骨
里钻。你的脸埋进柔软的被子里,立刻掉了几滴眼泪。
趴在床上本来就很难挣扎起来,尤其你背后的是霍索塔夫,他做过打手做过杀手,和同行火拼和警察火拼过,你怎么挣得脱他?
“你答应我要等一下的。”
“你一直找不到,所以我帮帮你。”霍索塔夫俯下身,贴在你耳边,呼出的热气打在你的耳廓,他用皮带捆住你的双手之后,从卷成一团的被子里拿出润滑和避孕套,“我已经找到了。”
“不过你看起来不想用,是吗?”
你咬着床单,打定主意无论他怎么对你你都一声不吭。霍索塔夫等不到你的回答,就又是一掌落下。
“唔……我要回家!”你剧烈挣扎起来。
“这个房间不是和你的房间一样吗?你乖一点,这里的一切都可以照着你家里装饰,好不好?”霍索塔夫难得有耐心地哄你,他掀开你的睡裙,两瓣被扇得留下了几道红痕,他来回抚摸揉捏,眼越来越沉。
“我的房间不会有把我摁在床上强迫我!”
“嗯……宝贝,这个我做不到。”霍索塔夫拽住你的发,慢慢引你跪直身体。
“张嘴。”霍索塔夫靠在堆起来的枕上,他抬抬下
,示意你替他
。你的嘴唇快被自己咬
了,霍索塔夫伸手掐住你的脸颊,你整个
压倒在他身上。
他像是一片羽毛掉在身上了一样,眉都没有皱一下,他看着趴在他胸前的你,缓缓帮你理好发,然后抚摸着你被咬得发白的嘴唇。
“等下不可以像这样咬,否则,我会把你的牙齿一颗颗敲掉。”霍索塔夫拍拍你的脸颊,“听懂了吗?”
你知道霍索塔夫真的做得出这样的事。
你讨厌他威胁你,偏偏又没办法忽视他的威胁。
你往下蹭,手被捆在背后,你只能用牙齿咬住拉链。你从来没做过这种事,眼泪水全浸在他
色的裤子上,还是拉不开。
霍索塔夫叹了气,他自己伸手解开裤子,狰狞的硬物像是弹出来一样,拍在你脸上。你攥紧了拳
,缓缓将它含进嘴
里。
“用舌舔。”霍索塔夫毫不压抑自己的喘息声,“认真一点,宝贝。”
你试图像做游戏一样从中找到乐趣,伸出舌轻轻舔过上面的圆孔,霍索塔夫低喘一声,突然扣住你的后脑勺往下摁,硬物撞在你的喉咙,你控制不住地
呕,霍索塔夫反而更加兴奋。
就在你以为你要窒息而死时,霍索塔夫突然拽着你的发,他坐起来,也带着你一起起来。你终于可以松开
中的
,被撑得酸痛的嘴
一时间难以合上,你剧烈地咳嗽,微腥的
体顺着嘴角流下来。
你想象不到自己的样子该有多狼狈。
但霍索塔夫像是看不到,或者看到了也只会更加激起他变态的一面。
霍索塔夫戴好避孕套,将润滑挤在手上,涂抹在你身下。
因为润滑剂的缘故,他手指进得还算顺利,探到还有些生涩的
。他摁着你不停扭来扭去的腰,发狠似地往里一
。
你接着把脸埋在被子里,喉咙里控制不住地发出‘呜呜’的声音。
霍索塔夫的指腹摸到了中一个微微凸起的软
,你背后的双手舒展又重新握紧,弓起腰,像一只受惊的猫。
霍索塔夫将手指从中抽出来,指尖带着
,拉出长长的银丝。
饱满的被掰开之后,里面的
像石榴籽一样发红,似乎只要他再碰几下、撞几下,就会熟得不能再熟。
“宝贝”霍索塔夫低沉的声音伴着他温热的吐息一同打在你的耳垂上,他终于分开你的双腿,捏着你的脖颈向前挺腰。
刚刚合上,就被霍索塔夫的硬物贯穿。
他壮的身体一下下撞在你被扇肿的
上,衣料窸窸窣窣地在指痕上蹭来蹭去,又痒又疼。
你被捆起来的双手紧握成拳,徒劳地想要护住自己。
霍索塔夫的手伸到你身前握住柔软的房用力揉捏着,而后又向上,蹭过锁骨,把住脖子,扳过你的
,和你吻在一起。
急切又凶狠,他像是恨不得立刻就将你吞腹中一般。
体的撞击声回
在卧室之中,你渐渐跪不稳,听到身后抽
时的粘稠水声。
每一次你不小心发出一点呻吟,霍索塔夫都愈发狠地向里冲刺。
合间,粘
从身体里落下,顺着大腿根滑到床上,看起来
靡至极。
你受不了地往前爬了一点,又被霍索塔夫拽着脚腕拉回来。
他低吼一声,浓稠的白色体溅落在绿色波点的床单上,你保持着跪趴在床上的姿势,无论霍索塔夫怎么说怎么哄都不肯抬
起来。
霍索塔夫始终选择地忽略你问他你们之前是不是见过的问题。
“我们之前见过吗?有仇吗?为什么不放我回家?”
最后你甚至怀疑,该不会是你父亲把你送给他作礼物了?否则霍索塔夫怎么知道你房间的布置?
他监视你?
你们见过?
一个又一个疑团最后依然回到一个问题上,你们见过吗?
霍索塔夫将你的活动范围扩展到楼下的泉池,你顶着一顶遮阳帽抱着水壶去接水,准备给一丛丛玫瑰花浇水。
你坐在泉池边上,总有种很熟悉的感觉。
你低把水壶浸到水池里,
顶的帽子却掉了进去。
你现在可以轻易地一伸手就够到它。
但是总有运气不好的时候。
你都不记得的第一次见面。
少坐在水池边打水,丢了帽子,伸手去够帽子,帽子越飘越远,结果自己掉进水池里。
等她自己从水池里挣扎起来,反而觉得刚才的经历很有趣。
她甩甩发,发梢往下滴的水珠被折
出绚丽的彩光。
等到她终于能睁开眼睛,她看到不远处三五个穿着黑衣服的经过,似乎从来不曾停留。
为了先一步止住年迈的嬷嬷对她刚才不雅行为的指责,她指了指为首的那个,问道,“他们是谁?”
“那是霍索塔夫先生。他来和大商议政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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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不会黑化变炼铜吧……no炼铜!no炼铜!
只是见过面,而且不是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