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收到方仲景的眼色，弯腰退下。
一只手猛地拉住了他。
秦上喘息道：“方少，我不搬了。”
方仲景的表
没有半分波动，“你不是不想连累我，不想连累方家么？”
秦上低声下气：“我想通了，我还是离不开你。”
方仲景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讥笑，“离不开我什么？”
秦上羞耻地咬住嘴唇。
方仲景来到秦上面前，
问：“说……”
秦上声音几不可闻，“离不开你……”
剩下后半句话怎么也说不出
。
方仲景失去耐心，“管家……”
管家试图拿开秦上的手，马上被秦上抓得更紧。
秦上豁出去说：“离不开你
?我。”
方仲景满意道：“大点声……”
秦上提高声量，“我喜欢你?我。”
张高
听到这话，老脸通红，再看其余的佣，没有任何反应，像是早就习惯了。
方仲景旁若无地问：“喜欢我?你？”
秦上喉咙像塞了把沙子，“喜欢……”
方仲景故意为难：“有多喜欢？”
秦上抬眼，眼角有点红，眼中不知是什么绪。
方仲景抬手，捏住秦上耳垂，“你知道，我喜欢诚实的孩子。”
秦上被捏痛了，喘息声更重，“一天不被你，我就难受得睡不着。”
方仲景终于满意了，抬手，让管家下去。
“张高，除了搬房子，再给我想个办法。”
不再是询问，而是命令的气。
张高经历刚才这一遭，摸清了方仲景的脾
，心有余悸，不敢再坚持搬家的说法。
张高说：“办法是有的，不过不一定管用。”
方仲景表平淡，“你说……”
张高从袋里掏出一个护身符，“这个带在身上，也许可保平安。”
方仲景接过手翻看，点
，算是接受了这个建议。
很快，闲杂等都退了下去，包括张高。
方仲景把秦上堵在墙边，“你就这么想离开我？”
秦上摇，很害怕的样子。
“听到可以搬走，就这么迫不及待离开我？”方仲景注视秦上双眼，“肖想这天很久了吧？”
秦上嘴硬，“我没有，我搬走了，你还是能监视我。”
方仲景的声音依旧温和，却流露出未知的危险，“我当然可以监视你，不仅监视，任何我想做的事，都可以。”
秦上身上起了
皮疙瘩，不知是因为冷，还是因为方仲景的话。
“我留着你的命，是为了让你在最后的时间过上好
子，而不是为了让你活命垂死挣扎。”方仲景附耳道：“别理解错我的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