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她用来满足好胜心的道具。
让她在与男友冷战时知道自己仍然受到追捧与欢迎。
而我也享受着这份规矩之外的刺激。
就算这个“她”不是小处。
是蝎蝎,羊姐,甚至双子——
都没有问题。
——谁都可以。
所以我们从不与对方讨论未来。
我跟小处都明白这是一段什么样的关系。
以及它的尽通往哪里。
之所以是
——
不正因为这些简单又复杂的心。
想到这里我竟坦然起来。
似乎理解了自己,承认了自己的正确。
我是个坏——
但我坏的有共。
……
我向亚希保证——
“这种事”不会再次发生。
我将“与小处的关系”淡化为“四肢末端轻微接触”的层面。
我们是异朋友,也仅仅是异
朋友。
我错了,我不会再与她暧昧。
原谅我。
“她有男友。”
我说——
“而且她很喜欢她男朋友。”
“……”
亚希信了,或者说她选择相信。
她不是我——
我的话——
绝不会相信背叛过自己的。
哪怕只有一次。
我比谁都清楚,背叛与原谅具有同样的成瘾。
得寸的未来是进尺,让步的后果是一退再退。
说是这么说——
当时的我确实在亚希面前定下了“不再与小处联络”的决心。
因为她一次告诉我她家里的事
。
爸爸抛下了她们母。
亚希没有做错任何事——
不该落得被抛弃两次的结局。
……
岁说一个的
格能在游戏里得到体现。
“比如说你,你不可能当也不可能当t。”
那会他在网吧打一个不是魔兽世界的游戏。
他的物站在覆满月光的荒原里,残垣断壁,天边矗立着耀眼的光柱,金色的光辉直刺天穹,几乎照亮了三分之一的夜空。
“——真漂亮。”
“漂亮个。”
他玩了会就lt+f4。
“比不上魔兽,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