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沉吝叼着烟,这天赋不错也能吃苦,她倒无所谓是不是“走后门”送进来的,只是自然地好道,“那你舅舅是谁?看来还是有官职的。”
“是,是…”薛晓虎的脸彻底憋红了,纠结了许久才嗫嚅着开,“是颜副将。”
哦?沉吝在内心挑眉,这颜副将看上去年纪不大,却已经是军队里的老了,在军备库、守备军、边关戍卫里都服过役,整个
看上去就像一柄淬冰的剑,没想到也会
这种“托关系”的事
。
“那个,族长,您可千万不要说出去。我舅舅万一知道我告诉了别,肯定会打死我的!他这
最是铁面无私,向来不近
的…”薛晓虎手足无措。
“那…你这个刚刚营的普通士兵,坐族长的私用战机回去,万一…”
“不不不!我还是和大家伙儿一起好了,舅舅肯定在营地里等着我们呢。”薛晓虎生怕引起不必要的误会,急忙摆着手往后退,差点儿踩空。
“呵呵…愣青。”沉吝俯视他冲刺般地奔向大型战舰,眯着眼抽完了剩下半根烟。
“咦?晓虎呢?”沉季在内舱,已经脱下软甲,露出里面贴身的白衬衣和紧密包裹双腿的黑裤,探身从打开的冰箱门边看走进来的沉吝。
“回他该去的地方了。”沉吝也去冰箱里拿水,站在他身后,顺手拍了拍曲线明显的蜜桃翘。
“啊?为什么?”沉季一脸茫然,转而责问般地蹙眉,“阿姐,你是不是吓着他了?晓虎很老实的。”
“是老实。”沉吝靠在沙发背上喝水,眼眸邃地笑起来,“你看上了?要不我找医生把你的标记洗
净了,然后让你嫁给他?”
“你!阿姐!你别胡说!”沉季气得脸红,回身随手扔了个东西过去。
“诶,别害羞嘛。”沉吝挥开迎面而来的抱枕,促狭道,“瞧你,脸都红了。”
“阿姐!不要理你了!”沉季气到跳脚,赌气地坐在沙发上,背过身两眼泪汪汪的。
沉吝悠闲地走过去,环着他的肩坐下,过了几秒,叹了
气:“标记的事,毕竟是阿姐的错。你以后要是有了心上
,告诉阿姐,一定不会让你受委屈。”
沉季心烦意,高速飞跃的战机里安静地令
坐立难安,他恨不得把自己设计给阿姐下药,再主动献身的真相全盘拖出。
那稚幼的身体紧绷起来,像是怀揣着一个定时炸弹,在倒计时中濒临奔溃。
沉吝不动声色的眼底闪过悲哀,更多的则是怜悯。她扭过弟弟的后颈,偏吻了上去。
“唔…”
沉季先是一惊,随后报以更激烈的回吻。他如花苞的唇送进沉吝齿间,灵巧的小舌如
渴的
汲水般疯狂卷动。这自
自弃的小狼狗发了疯,用将自己献祭的力道,将唇瓣磨得溢满鲜血。
沉吝撤身松开他,舔了舔嘴角,将血迹卷腔,掐着他后颈的手放轻,改为温柔安抚的揉搓。
“阿姐…”他喘着粗气,猩红的嘴唇忍不住颤抖了许久,哽咽着吐出几个字,“我自愿的。季儿自己愿意的…”